“你们夫妻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毕竟现在都是域主你的片面之词,你自己不如好生想想?”
曲娘听得心惊胆颤,但她无条件认同令扶楹,觉得她说得对。
这男人就是认不清具体的问题,甚至说不定他故意撇清责任呢?表面看着温文尔雅的男人,背地里品性低劣的一大把。
尉迟衔月看着令扶楹,“我实在没有头绪,惊云姑娘对此了解颇深,是已经成婚了么?”
成婚……玄悯抿唇,他总是忘记惊云姑娘已经有丈夫这个事实。
“嗯,成婚已有三年。”令扶楹对玄悯说过她有丈夫,也只有承认。
曲娘:?
伶舟慈:?
曲娘本以为她与玄悯之间或有情谊,看来确实是她多想了。
至于伶舟慈,他万般纠结唾弃自己,可现在告诉他这个惊云姑娘也成婚了。
他为何偏偏对有已婚女子……
她是,令扶楹也是,伶舟慈险些再次吐血。
“那确实经验丰富,只是以姑娘你的角度来看,我夫人执意离开会是什么原因?”
“这我就不好胡乱猜测了,但若我怀着孕,一般情况下我绝不会如此决绝地离开。”
曲娘看尉迟衔月的目光渐渐变了,仔细一想,这位域主的问题怕是不小。
“那我找到夫人,一定与她彻夜长谈,了解她心中所想,毕竟,我十分想与她白头到老。”
尉迟衔月加重白头到老四字的语气。
令扶楹心里怒骂他不要脸。
和尉迟衔月的这场对话,令扶楹意识到,他或许已经发现她了。
不然犯不着和她说这些。
当然也不排除他犯病开始胡言乱语。
虽不知他为何不戳破,但这是令扶楹不想去深究,毕竟目前的状态才是她希望的。
这顿饭吃完各自回屋。
尉迟衔月一闭上眼,令扶楹和沈覆雪的种种就会在他眼前上演。
在他梦里的令扶楹长发凌乱,惨白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她虽在极力忍耐,但脸上的隐忍依旧刺眼。
她在他身下一脸痛苦。
但昨夜面对沈覆雪,她双眸湿润,雪白柔软的双臂紧紧搂住他,不见抗拒抵触,咬唇竭力压住口中的呻吟。
面对他与沈覆雪,令扶楹的表情反应截然相反。
她在别的男人的伺候下登上极乐。
黑夜里,尉迟衔月忽然睁开那双阴沉沉的眼。
*
有了玄悯的安魂符,令扶楹发现自己的情绪远比之前稳定。
她躺在床上酝酿睡意,一抹雪白的身影出现。
令扶楹这回早有准备,看清进入她房中之人,拥着被子坐起身。
她已经懒得说你怎么又来了这样的话,总归说了沈覆雪也会来。
想起昨晚的一切,令扶楹攥紧绒毯,昨夜一切涌来,她即便现在想起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
“你……”令扶楹一看到他就会自动联想昨夜,沈覆雪给她的体验确实很好。
但短时间内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昨夜的那几次已经够了,她到了最后拼命推着沈覆雪,但他的大掌紧紧掐着她的腿不放。
彻底结束时,她已经神志不清,只剩下她要死了这样的念头。
她暗暗唾弃自己没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