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否实地看了再做决定?”杨喜儿问。
“当然没问题!”胡牙人笑得灿烂,“我这就去给夫人安排马车!”
他做了几十年生意,客人一张口,他便知道这生意能不能成。
今日登门这对母子,虽然话不多,但他一眼就看出,今日这生意多半能成。
所以,他恨不得拿出十二分的热情来,促成这比交易。
正当他在后院马厩套车时,一只胖手忽然拍在了他的肩头。
胡牙人嚇得浑身一颤,险些叫出声。
“何人?”他紧张转头。
一见到那张熟悉的胖脸,胡牙人呼出一口气,满脸堆笑:“何三爷,您怎么捨得光顾鄙人的小店了?”
何三虽然在郝二爷面前卑微地像条狗,但是在外人面前,他可是腰板挺得板正的何三爷。
毕竟,郝家在府城也是响噹噹的存在。
而何三作为郝二爷的得力干將,简直无人不知。
尤其对於他们这些牙行而言,更是得捧著敬著。
谁让郝家掌握著这府城大部分房屋宅契。
而这一切,又得从郝家的发家史说起。
百年前,郝家就靠著房宅倒买倒卖,在府城扎下了根。
经过百年发展,郝家后人更是將炒房这一职业发扬光大,盘下了小半个府城的商铺和宅子。
他们低价收购,高价转卖,硬是不声不响地成了北安府城中的大豪门。
作为专门房屋买卖的牙行,必须得和郝家打好交道。
是以,儘管胡牙人以及眾多牙人,对时不时找他们吃拿卡要的何三深恶痛绝。
但,也只能笑脸相迎。
不然,何三一旦跟郝二爷告状,他们的生意很快就没得做了。
何三又拍了拍胡牙人的肩膀,嘿嘿一笑道:“老胡,郝二爷在后门等著呢,跟我去见见?”
小半个时辰后,胡牙人的马车停在了南城官学不远处的一座宅子门前。
“夫人,少爷,请下车。”胡牙人为二人掀开了车帘子。
沐大头先跳下马车,而后扶著杨喜儿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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