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药液在缓慢蒸发中浓缩,充分融合灵泉的精华。最后将浓缩后的粘稠药汁,再制作成大小均匀的蜜丸。每一颗药丸都蕴含着灵泉的温润力量。完成后,她将成品药丸装入一个普通的褐色广口药瓶里。目前药效,应该可以抑制病情。就算医疗队要化验,也可以明确检测出药效成份。带着药瓶,姜晚闪身回到寂静的实验室。她将药瓶放在实验台显眼处,旁边摊开笔记本,上面写满了方才思考出的药方组成,剂量推算过程。以及一些关于病毒机理,与中药理论结合的初步设想。此时,窗外天色已蒙蒙亮。她打开实验室的门,对值守的战士温和地请求,能否请负责人和医疗领队过来一下。她有初步的进展需要汇报。当两位领导带着些许疲惫和疑惑匆匆赶来时,看到的是姜晚略显憔悴却目光灼灼的脸。以及她递过来的那瓶看似朴实无华的中药丸。“这是我根据现有资料和病毒特性,结合中医理论,连夜推敲出的一个基础方剂。”姜晚的语气平稳而审慎,没有丝毫得意。“它可能无法直接根治,但理论上应该能有效抑制病毒活性,缓解高热等症状。为后续更精准的治疗争取时间。”她话音一落,负责人和医疗领队脸上的疲惫,瞬间被难以置信取代。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药瓶。“这……姜晚同志,你说……这是你一晚上……弄出来的?”负责人声音都有些变调,手指微微颤抖的接过药瓶。不是他们不稳重,而是这消息太过震撼。他们经历了这场疫情,深知一种新药的研发是何等漫长艰难。哪怕只是缓解症状的辅助药物。一晚上?这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认知!医疗领队一个箭步上前,从负责人手中拿过药瓶,打开瓶塞。一股混合着草药清香,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清凉气息扑面而来,让他精神一振。他倒出几粒乌黑润泽的药丸在掌心,仔细查看。“成分?药效验证?姜晚同志,这……”“成分主要是金银花、板蓝根、黄芩、连翘、甘草等,都是常见中药材,但我在配比和制备工艺上做了特殊处理。”姜晚语气依旧平稳,带着科研人员特有的审慎。“严格的临床验证需要时间,但现在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基于理论推导,和药材本身的广谱抗病毒特性,我有七成把握可以抑制病毒活性,稳定病情。我建议,立即对重症患者进行小范围试用,同时密切监控各项生理指标。”她的冷静和有条不紊的分析,让两位领导狂喜的心稍稍沉淀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压抑着的希望。是啊,现在不是追问奇迹如何发生的时候,最重要的是结果!“好!好!立即准备用药!”负责人当机立断,声音因激动而有些沙哑。就在这时,得到通知的医疗队其他成员也陆续赶到了。其中包括一脸睡意还未完全消散的苏念。当她听到负责人,激动地宣布,姜晚一夜之间研制出初步抑制药剂,并决定立刻给重症患者用药时。她脸上的慵懒瞬间冻结,像是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冰水。“一夜之间?中药丸?”苏念的声音打破了因希望而略显振奋的气氛。她几步走上前,目光锐利地扫过姜晚和那瓶药。嘴角扯出一个充满怀疑的弧度。“姜医生,我知道你救夫心切,但也不能拿战士们的生命开玩笑吧?这不知道用什么草根树皮搓出来的丸子,成分不明,药效未知。副作用也不清楚,你就敢直接给危重病人用?万一加重病情怎么办?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她的话像毒刺一样,企图扎破刚刚鼓起的希望气球。几位刚来的医疗队员,也露出了迟疑的神色,苏念的话虽然难听,但并非全无道理。姜晚早已料到她会发难,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目光清凌凌地看向她:“苏医生,你的谨慎我可以理解。但请问,在没有任何有效治疗手段的情况下,眼看着战友的生命体征一点点恶化。难道我们就要因为可能存在的风险,而放弃可能存在的希望吗?这瓶药,每一项成分都清晰可查,其药理作用在中医典籍中有明确记载。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在这里无端质疑,而是用实践去检验它是否有效。”她转向负责人和领队,语气坚定:“我请求,由我亲自为重症患者用药,并全程监护。如果出现任何不良反应,我负全责!”“你负全责?你拿什么负……”苏念还想再说。“够了!”医疗领队厉声打断了苏念。苏念顿时闭上了嘴,不敢再吭。领队深深看了姜晚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为决断。“就按姜晚同志说的办!立即执行!所有人员做好准备,密切监测用药后反应!”命令下达,所有人立刻行动起来。姜晚穿戴好严密的防护服,拿着那瓶承载着无数希望的药丸。在众人瞩目下,再次走向那个令人心揪的重症隔离病房。苏念看着她的背影,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脸上青白交错,最终还是咬牙跟了上去。她倒要亲眼看看,姜晚这“神药”到底有没有用!病房内,气氛比昨夜更加凝重。生命监护仪的警报声似乎更加频繁。姜晚目标明确,径直走向靠窗的那张病床。她的陆沉,就安静地躺在那里。比昨夜更加消瘦,露在被子外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输液管里的液体仿佛是他与这个世界微弱的连接。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而浅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耗尽最后的力气。监护仪上,血氧饱和度的数字,在危险的临界点附近颤抖地徘徊。姜晚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她是医生,是能救他的人!:()恶毒孕妻有空间,七零大佬掐腰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