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境内,西北军如一把锋利的钢刀将额济纳旗地区一分为二。高副将反手一刀插在身后偷袭的突厥士兵心口,“王爷,突厥敌军已全部毙命,可还要继续西攻?”“继续!什么时候突厥从东北退兵,什么时候停止!”宣王振臂高呼,“杀啊!”“杀!”西北军将士气势高涨。“八王子,西北军杀来了!”突厥斥候禀告。“八王子,咱们怎么办?”副将看着身后不足三千的士兵忧心道。阿史那博鲁咬牙,心里恨死了突厥太后阿史德氏,大渝有句话说的真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给他区区三千兵马,就妄想让他阻拦西北军三日。做什么春秋大梦!阿史那博鲁心里规划着逃跑的路线,面上却不动声色,“太后下了命令,我等必拖延至大叶护增援!”副将看着远处奔腾而来的西北军,一脸绝望。“进马鬃山!”阿史那博鲁调转马头,“诸位,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各位的本事了!”“王爷!他们进山了!”高副将举着望远镜大喊。“找死!”宣王冷哼,“进山追寻,一个突厥人也不准放过!”“是!”西北军弃马进山,五人成一阵寻找围攻突厥士兵。阿史那博鲁带着副将艰难在大雪中骑行,马蹄一踩一个大雪坑。雪地行走极耗马力,突厥骑兵的优势被降到最低,而步兵的优势却格外凸现。西北军巡着马匹发出不堪重负的喘息声,对突厥士兵围追堵截,逼得突厥士兵不得不弃马奔跑。山林追击间,西北军和突厥士兵不断相遇拼死相搏,西北军虽不及突厥士兵力大勇猛,但阵法熟练于心,加之配合默契,反而死伤较少。高副将率领二十亲兵一路追击突厥八王子,终于在靠近酒泉府的斜坡将人堵住。“八王子,拿命来吧!”高副将挥舞大刀冲他砍去。阿史那博鲁自幼习武,虽因生母为大渝人,天生气力不足,但胜在灵活,身子一偏躲闪开来。高副将一击不中,顺势将刀一挥,直攻阿史那博鲁要害。阿史那博鲁依旧闪身躲避,几个眨眼间,两人已经离开众人好些距离。“他奶奶的熊的,你除了躲是不是不会别的了?”高副将狠狠挥下一刀。阿史那博鲁不语,一边躲避一边留意逃跑路线。高副将发觉他的意图,步步紧逼下手更狠。突然,阿史那博鲁一改躲闪反手一刀,高副将不退返迎,硬生生接了这一刀。阿史那博鲁冷笑,一跺脚鞋尖突然冒出一截利刃,直冲高副将脖颈而去。高副将睁大眼睛,本能后退。谁知阿史那博鲁只是虚晃一枪,趁高副将躲闪之时与副将迅速跳下斜坡。高副将恨得牙痒痒,正要继续追,只听耳边嗖一声,利箭划破空气直直冲飞奔的阿史那博鲁而去。“八王子小心!”副将一个飞扑,紧紧贴在阿史那博鲁的后背。利箭穿透副将,射进阿史那后背,两人如连体婴儿一般滚下斜坡断崖。宣王放下手中弓箭,“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高副将立即带人追上去,奈何还是晚了一步,断崖下只找到突厥副将的尸身,阿史那博鲁却消失无踪。高副将带人巡着血迹找了许久,只能确定阿史那博鲁消失在酒泉府境内。“封闭酒泉府,张贴告示,务必要抓到阿史那博鲁!”“是,王爷!”三日后,阿史那博鲁的画像贴遍酒泉府的大街小巷。酒泉府东城门处,一支车队正要出城。守城士兵按例检查,从前到后将每一辆马车上的每一个箱子都打开检查。“怎么,是怕本夫人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等了足足一柱香,忠勇伯夫人终于耐不住性子发难。守城士兵原是忠勇伯手下,对忠勇伯夫人很是尊敬,一见忠勇伯夫人动了怒,不敢再耽搁,查验最后几辆马车时草草了事。士兵抱歉,“耽误夫人了,请夫人见谅。”忠勇伯夫人冷声,坐着马车慢慢离去。马车行至几十里外,最后一辆车底突然掉下一个人影,飞快冲远处跑去。东北秦岛。在吃了三天土豆之后,被放回的大渝百姓彻底爱上了这个食物,厚着脸皮问,“敢问郡主,这个土豆我们可以种吗?”可以是可以,但,“你们不是得中冬小麦和大豆吗?”“豆饭哪有土豆好吃啊!”问话的百姓一拍大腿,小麦得交税换银钱,他们一天三顿吃豆饭,日子过得很苦。“你们若是想种,给你们些种子就是”,唐昭很大方。百姓们感恩戴德,“多谢郡主娘娘!”一旁偷听的安王捅捅顾辞,挤眉弄眼,“大侄子,给叔叔也弄点土豆种子呗!”顾辞摇头,“没有。”“骗谁呢!”安王不满,“就算你没有,找你媳妇儿要啊!“安王叔为何不去?”为何?那不是他得罪了唐昭吗?就从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那丫头绝对是个小心眼的!他去要,那丫头绝对不能给!“非也,只要安王叔有足够的好东西能打动昭善,她会给你的。”安王:。。。。但问题是他想空手套白狼!顾辞无语。安王拉住起身要走的大侄子,“你说,你媳妇儿:()我靠种田经商养活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