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二人已经作为情侣同居了差不多一个月。
此时的合香仍然在适应着出院后的生活,但获得更大自由的她,当天离开空谷时便向弘哲提了一个小小的愿望,就是希望能以一个“弘哲哥哥的小女囚”的身份同弘哲住在一起,这是患上束缚依赖症期间烙印在合香脑海里的一个强烈愿望,虽然束缚依赖症带来的癫痫症状已经被治愈,但这个女囚愿望却已经深深烙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所以,当她终于能正当出院的时候,她向弘哲强烈表达了这个愿望,并第一次主动缠着弘哲直到弘哲答应。
于是乎,这差不多一个月的出院生活里,合香每天都会主动佩戴上手铐,有时候拷在身前,有时候拷在身后。
绑好手后,合香还会为自己的两只脚腕缠上同一根绳子的两端做成绳镣铐,在此基础上,还会时不时会增添各种加装束缚,不过手腕和脚腕这两个地方的束缚是几乎不能少的基础。
“嗯……”
合香就像小女囚该有的样子一样,自然垂放着被手铐绑住手腕的双手,一步一步迈开着被绑上绳镣铐的白丝腿,略微有些艰难地走到了洗漱间,来到了洗漱池前。
洗漱间的镜子里映衬出合香那清晨刚醒的呆滞可爱模样,同时将她仅仅穿着高叉白色舞蹈服与薄白丝连裤袜的娇躯一并照映了出来。
虽然戴着手铐,但合香处理刷牙洗脸梳头发的动作却几乎没有多大影响,可以说十分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它们,甚至为自己梳了个舞蹈服女孩常有的卷刘海前额,可以说已经有些熟练,基本可以二十四小时戴着手铐生活了。
……
就在合香认真捣鼓自己的时候,蜻蜓事务所的门被打开,一个高挑的身影随之进入了蜻蜓事务所,手中还拿着诡侍的万能开锁器,看起来就是用它开的门。
“嗯?”听到开关门声,合香以为是弘哲回来了,急急忙忙迈开半步步距都迈不开的双腿,小跑着走出了客厅,开心道,“欢迎回家!”
然而,第一眼出现在合香面前的不是弘哲,而是一个陌生的外国白人女子。
女人穿着一件带有收腰腰带的棕色大衣,严严实实地将脖子以下的身体遮盖在这件衣服之下,仅仅能看到大衣盖不住的下方露出的两条小腿,那是一双曲线柔美的、包裹着油亮白丝的秀美小腿,在这双白丝小腿的末端,是一双穿着白色护士鞋的白丝玉足。
“你好啊,小可爱!”女人看到自扮成小女囚的合香,顿时更加心生欢喜,一个箭步跑上来,将合香擒抱到了怀里,感叹道,“你把自己打扮成这样,一定是在等我,对不对?”
“嗯嗯!呜!”合香本想后退躲避女人的擒抱,但被绳铐锁住的双脚根本迈不开步子。
女人不费吹灰之力,一下子就将手脚都被束缚的合香抓住,随即,她将一块沾有医用麻醉剂的白布捂在了她的口鼻之上,直接将她逮住,“呜呜呜!呜呜呜!”
合香连挣扎都没有多挣扎一下,仅仅是抽动了一下被戴上绳镣的白丝美腿,便直接沦陷在了女人的怀里。
“好了,小可爱。”看着被迷药弄昏过去的合香,女人扶起了她歪倒的脑袋,心满意足地亲吻了一下她的小嫩脸,自顾自地说道,“既然打扮成了女囚,就乖乖跟着姐姐回黑门监狱吧。”
说着,女人将合香抱了起来,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蜻蜓事务所,与合香一起消失在了这片区域。
……
——
1月18日,18:00,艾德里克和粱树承的联合办公室
“梁先生!”刚刚被秘书带着来到办公室门口,弘哲便火急火燎地推开了门,慌张地向粱树承求救道,“求你帮帮我!”
一开始,弘哲对于粱树承有着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急切期待,但当他打开门,真的看清楚办公室里粱树承此刻的状态时,他发现,粱树承脸上有着不亚于他的惊慌与绝望,大概率也遭遇到了什么。
“怎么回事……”弘哲呆呆地问道。
“进来坐吧,我们在等你了。”粱树承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邀请着弘哲进到办公室坐下,一边为他引座,一边向他解释道,“我的妻子,玖山雁,你应该认识吧。”
“当然,接触过……”弘哲点点头,顺着粱树承的邀约坐到了联合办公室里,结果屁股刚一落座,他就意识到了粱树承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玖爷她……”
“对,和合香一样,被诡侍绑架了。”粱树承向弘哲坦白了一切,因为他十分清楚,面前这个把希望放在自己身上的年轻人,是自己的队友,“诡侍要求我们三个人聚在一起,等他们的消息。”
“如果有什么事,去找粱树承。或者如果粱树承找你,一定要赴约。”
听到粱树承的话,弘哲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了他与何枫在东欧分开时他所说的话,一下子楞住了。
“你当时说这种话,到底是不是提前预料到了这些?”弘哲在心里默默质问着何枫,忍不住责备道,“如果你一开始就预料到合香会出事,那你应该告诉我啊!为什么拿她的安全来冒险?”
想着想着,粱树承摆在桌子上的那台手机突然屏幕亮起了,一个未知来电随即打了进来。
粱树承与艾德里克以及弘哲各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深吸一口气,用食指划过屏幕,接听了这通电话,并主动打开了免提。
“你好啊,粱树承先生。”刚一接通,黑泽寺的声音便分毫不差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故意询问道,“还有弘哲先生,艾德里克·菲索斯先生,都到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