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昏厥了,又或者实际上我是清醒的?
我不知道,我能够知道的只有此时的我正在被对方毫无底线的榨取着,每次在这鞋子组成的棺木中因为闻足味而射精都会让我感到更加虚弱,力量从体内被剥离。
当我再次醒来时,周围的鞋子早已经消散不见了,唯独我脸上还有一双散发着热气与浓郁气味的鞋子,是蛇夫人刚刚脱下来的鞋子,就这么端正的摆在地上,而我正跪服在地上凑着脑袋将连埋入其中,我失去意识的时候究竟做了什么……。
我双手撑地微微的将身体撑起,但这样的姿势却是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样子,并且我还在看着就在我身下的那双鞋子,即使这样也能让我闻到其中的气味,不知为何,这让我想起了一层时的鞋子游戏……像只狗狗去叼鞋子供女主人开心……。
蛇夫人“不必介意,想继续闻的话请自便吧~,我很乐意看到可爱的狗狗对自己女主人的鞋子恋恋不忘~?,所以我允许你那么做~”
她的话语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我的双手一软,身体控制不住的下浮,将脑袋埋进其中,满满的蛇夫人的味道,伴随着这股浓郁的味道我的脑海中不自主的漂浮了一个个画面,她那双黑丝美足穿着这双鞋子时的样子,她裸露而出的白嫩脚底,满是浓厚汗味的黑丝脚趾。
蛇夫人“呵呵,请继续,我喜欢会训练自己的宠物~”
她轻柔而又妩媚的声音让我控制不住的继续按照她所说的去做,并且下意识的还因为得到她的表扬而高兴,她喜欢我。
我继续将脸埋在其中深呼吸着,让这股味道一点点的侵蚀我的大脑,我的身体,甚至直到我浑身都开始颤抖,肉棒开始不受控制的溢出着透明的液体。
蛇夫人“好吧孩子,我想你已经闻够了~,否则你就要超负荷了……,明白了吗?”
我的大脑此时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我只知道我还要,还要更多,还要更多蛇夫人的足味,还要更多的去闻她的鞋子!
每次的呼吸都会大口的吸入她的足味,我脑海中那一个个蛇夫人那双美足的画面挥之不去并不断闪现着,每次吸入都会让我的肉棒颤抖并溢出更多的先走液,意识逐渐被她的双足填满思考不了任何其他事情。
最终我倒在了地上,蛇夫人走了过来让我仰面躺着,并将此时她脚上的鞋子放在了我的脸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以及我还在抖动中不断溢出着透明液的肉棒。
蛇夫人“呵呵呵~,可怜的小穆佑~,你真的太过火了~,你真的队伍的臭鞋上瘾了吗~?好吧,不过小心点,谁知道它们里面掺入了多少‘蛇毒粉’呢~?,足以使我的奴隶保持顺从?足以融化他们的大脑?也许只够给他们创造美好的梦~,也许马上就会知道了,晚安我的小奴隶~?”
……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从温暖的被窝中醒来,温暖的触感,满是蛇夫人的馨香的气味,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韵味,以及甜腻的气息,我甚至想赖在其中不愿起身。
就这么躺了十多分钟,我掀开被子起来了,但是我的大脑就像是坏掉了一般全部都是蛇夫人的一切,我感觉自己就要支撑不住了……。
穆佑“斯!谁?!”
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上突然一疼,就像是被扎了一针似的,但是扭头看去周围却是空无一人,但这突然的疼痛却是让我的意识恢复了清晰,是错觉吗?
另一边,门外,一阵虚影闪过并将手上的空针管交给了还在专注解析中的御清。
御清“嗯,等下次毒素超过百分之八十的时候再去给一针”
御清将针管收起并交给她另一个全新的针筒,然后针筒随着淡淡的虚影一同消失不见了,准备完预留手后御清继续将精力投入在解析宝石上,虽然大致明白了它的特性,但它的原理着实琢磨不透,世界上没有什么无中生有,获得了什么就必将会消耗什么或失去什么,那么使用这颗宝石的代价究竟是什么呢……。
在弄清楚这一点之前她轻易不会随意去使用它,虽然在她的印象中她并没有什么是失去后便无法补救或者无法接受的东西,只要能够实现她唯一的执念。
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继续了她哪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有尽头的解析工作,而另一边,甩了甩脑袋恢复清醒后的我默默地起身看着远方正坐在椅子上盘腿冥思着的蛇夫人网叹了口气。
大概是在消化刚刚从我身上榨出的能量吧,我面板中的淫能直接少了一大截让本就并不富裕的生活变得更加雪上加霜,其余的数值多少也消耗掉了一部分,但问题倒是不大,之后重新刷新一次身体属性就行了……话说这算不算永动机?
也不知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感觉再这么下去我身上本就不多的淫能都要被榨干了,话说她要是吸的御清会不会直接撑死……。
现在只能是指望她什么时候吸够了,或者等御清回来,我可真拿不准自己这具身体的成瘾性对懂得炼化与吸收的她有没有作用,按理说如果有效的话早该有效果了啊?
至少她也该是开始间歇性发情粘着自己不停榨才对,怎么会仿佛无事发生似的就在那边坐着了呢?
搞不懂,但看着她貌似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来了,我便继续到头就睡,能用冥想技能恢复一点是一点,这年头谁还上门找着被榨啊。
蛇夫人“我的小精猪既然已经醒了为什么不来到他的女主人脚边呢~”
穆佑“……”
我默默地掀开被子缓缓来到蛇夫人身旁,她将盘起的腿放下,将那双丝袜脚踩在自己旁的地面上,并且打开了放在手边的手扇犹如贵妇一般稍稍遮掩住自己的面容尽显优雅。
…我对此的评价是,但凡能把裸露在外的两边乳首遮住我都不至于觉得她的气质更像是在cosplay的妓女……幸好这家伙不会读心术。
她叠起腿,并将其中一只丝袜脚放在我的身前摆啊摆意图十分明显,我也只能伏下身去跪趴在她的面前,并将脑袋凑到她的脚边,低着头将鼻尖触碰她的趾间以示服从,闻着从她的丝袜趾间中飘散而出的略显干燥的足味,我的下身不由得勃起,对此我感到无奈,我就是闻足就能勃起的变态怎么了?
我吃谁家大米了吗?
蛇夫人“果然是一条聪明的鸡鸡,只要用狗鼻子闻一闻就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了呢~,这么惹人喜爱的鸡鸡可得给些奖励,你知道阴阳吗?”
废话,一个扶桑风格的女人居然在我面前谈阴阳,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