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他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他一提下身,将粗长阴茎向她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沈墨浓被云霄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粗长阴茎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
云霄硕大无比、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子宫口上一触即退。
“唔……云霄……啊……飞……我要飞了……啊……”
沈墨浓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身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
她只感觉到,云霄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阴道深处的子宫颈上一触,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珍珠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沈墨浓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云霄刚刚因将阴茎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云霄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他那古铜的肤色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
美貌动人,绝色无双的御姐少妇沈墨浓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云霄的双腿,他只感觉身下千娇百媚的沈墨浓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道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在沈墨浓雪白平滑的小腹和沟壑阴道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她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爱液夹杂着她的处女血,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片片落红,在白色的床单上绣出了娇艳美丽的花朵……
云霄挺身撞击着沈墨浓雪白娇嫩的胴体,色手在沈墨浓丰满浑圆的乳峰狂野揉捏。
“好……好云霄……我真的不行了……”
沈墨浓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这时他们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
云霄又狠又深地在沈墨浓体内抽插,他的粗长阴茎狂暴地撞开阴道口,狂进猛出,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
粗长阴茎不断地深入探索着沈墨浓体内的最深处,在粗长阴茎凶狠粗暴的冲刺下,沈墨浓的阴道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粗长阴茎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粗长阴茎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这时,云霄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粗长阴茎……
沈墨浓浑身身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哎……”
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芳心只觉阴道阴道被那粗大的粗长阴茎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只见沈墨浓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云霄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我真的要死了……要飞了啊……”
沈墨浓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云霄腰后,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云霄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她阴道深处子宫口上的大龟头对子宫口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
云霄也被沈墨浓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子宫口揉动的龟头一麻,在她紧紧含住龟头的子宫口的痉挛中,将一股又多又浓滚烫的精液喷发直射入沈墨浓幽深的子宫。
“啊……”
沈墨浓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甜美至极的泪水,泪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身体紧紧缠绕在云霄身上。
春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最好的印迹,在“啊……”
随着一声娇羞轻呼,一股乳白粘稠的处女阴精从沈墨浓阴道深处的子宫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阴道中的粗长阴茎,流出阴道,流出臀沟,沿着玉股,浸湿白丹中沾染着片片处女落红的床单。
沈墨浓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被云霄干得欲仙欲死,只见两人身下的床单上已是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秽液不堪入目。
云霄实在太强悍了,还没有来得及给沈墨浓说着情话,沈墨浓已经在云霄的怀中入睡,云霄看着沈墨浓熟睡的模样,内心有一种狂喜,更有一种征服女人后的骄傲。
…………
早上醒来的时候,云霄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洁白的床单和被子散发出一股清香,整个身体非常得舒适惬意,离床不远是淡蓝色的落地窗帘,房间干净整洁,布置精致。
“我这是在哪?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云霄在脑袋里仔细得搜索昨晚的情形。
这时,突然有个东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吓他一跳,仔细一看,是只洁白柔滑的手臂,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云霄连忙转过脸去,只见沈墨浓正瞪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在看着他。
“你醒啦!”沈墨浓柔声道。
“你……我……做了……”云霄回想起昨日的情形,缓过神来。
沈墨浓看他这副样子,不由得轻声一笑说:“没什么,昨晚我们都喝多了。”
“你不怪我?”
云霄小心翼翼得问。
“傻瓜,我要是怪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和你说话了。”沈墨浓娇嗔道。
云霄听到她这一番温言软语,心里不由一阵激动,暗想:“如烟说的还都是真的,沈墨浓确实喜欢自己?看来酒真是一个好东西,酒后乱性也并不是一件坏事啊!”
沈墨浓看他就这么一直呆呆得看着她,不禁展颜一笑道:“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