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流冲他们眨眼:“自然样不是全开。”
只是先开放外围一部分她和祝蘅仔细考量过的地方。至少现在样不会全开。
至于未来的事,慢慢放到未来再说。
“而且你们没看到吗,”庄清流下巴一抬,示意玉简道,“看那后面儿写的什么。”
一群人脑袋凑一起,异口同声地念道:“故梦潮旅游守则及行为规范,梦幻仙岛欢迎您,法律法规记心里……”
“……呃,”梅思萼很快抬头问,“这一招叫什么?
庄清流托腮想了想:“科学发展观?”
“……”什么东西。
梅思霁从那副玉简上挪开目光,有些隐晦地看向庄清流道:“庄……那位庄前辈,她以前会样不会一开始想做的就是这个意思?”
庄清流安静看着夜空片刻,用手搭着远远望了眼月亮:“样不知道。”
或许是吧。
虽然生命的价值无法衡量,但两个东西的同时存在一定样不是为了互相毁灭。这时,她脑海中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想起了地底下冲出来的女诫和烈女传。
可去他妈的……本是同根生。
情谊有时候才是比血缘更珍贵和更靠谱的东西。
庄清流最后深深看了夜空一眼后,样不再说什么地转过头,搂住了梅花阑的脖子。
梅花阑便俯身将她抱起,回房。
临睡前,庄清流忽然转头埋进梅花阑颈窝说了句:“梅畔。我觉得现在一切都越来越好了。”
这会儿大概,就是她一辈子中最安稳幸福的时候了。
梅花阑在她额头温柔落下一个吻:“我也是。”
庄清流于是安安稳稳地窝她怀里睡了。
第二天早起要去忙的时候,外面还是黑的,梅花阑收拾好后几乎一身白,毛绒绒的,在门口转头说:“我走了。”
庄清流脸埋在被子里:“喔。”
梅花阑特意等了一会儿:“……”
确认只是一句“喔”,没了。
而这段儿时间,其实她每天早上离开的时候,庄清流都会在床上说一句“老婆拜拜”的,因为这句话,一天都会有点很开心。
梅花阑于是转脚,走到床前,俯身将被子拉开一点儿,又重复一遍道:“庄烛。我走了。”
“嗯嗯。”庄清流仍旧闭着眼地环一下她脖子,“中午吃手擀面吧,好啰?”
“……嗯。”梅花阑抿抿嘴,起身时又稍微俯下,小声在她耳边主动道,“老婆拜拜。”
庄清流终于笑起来地双手搂着啄她耳边:“小可爱精拜拜。”
梅花阑这次是真的要笑未笑地轻轻将嘴抿成了一条线,双手拉拢合上门后,脚步哒哒地走了。
毕竟这一天,又是比前一天更快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