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在想什么啊?”
“我在想你……”初梨懒懒道。
能不能让我成功受孕。
裴烈眼眸亮晶晶,“我也在想老婆!嘿嘿。”
他抱起初梨放在自己并拢的大腿上,某个梆硬的条状物变本加厉,开始暗戳戳顶弄她的腿肉。
好喜欢老婆,好想和老婆贴贴。
初梨是真累了。
这人怎么跟表哥家那只哈士奇似的,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那条哈士奇平时对他表哥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长得也欠欠儿的,但是对她却莫名热情,有呼必应。
有次春节,狗子被带到初梨家来玩,一见到初梨,它就兴奋得围着她嗷呜嗷呜叫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因为大脑缺氧,晕头转向地倒在她腿边,蹬着腿哼唧撒娇要摸摸,不摸它就仰着脖子嗷呜嗷呜继续嚎叫,叫声悲怆又凄惨。
幸好初梨家是别墅区,当初初梨的妈妈为了图清净,把周围十几栋都买下来了,否则准得被邻居投诉扰民不可。
说起来,初梨还挺喜欢那条狗子的,长相睿智,性格是与之相反的愚蠢,重点是特别好骗,屡骗屡中招,从不长记性。
她微微眯眼,揪住屁股底下那根生龙活虎的性器,重重捏了一把。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
“汪汪,我是老婆的狗。”
初梨:打一巴掌
裴烈:右脸送上
初梨精疲力尽,没心思和他玩狗与主人的小游戏。
她摸了摸他的脸,亲了一小口,遵循打一巴掌给个枣的训狗理论。
裴烈的皮肤手感惊人的好,滑滑嫩嫩的,也不知道他怎么保养的。
“我真的累了,别闹了,好不好?”
“老婆你休息就好,我来动。”
他吞咽着口水。憋了二十多年的处男刚刚开荤,正是吃再多也不知饥渴的时候,一两次次的发泄对他而言远远不够。
初梨伸出一只巴掌,悠悠看着他,意思是:想挨巴掌?
裴烈一喜:“谢谢老婆!”
他火急火燎的就握住自己坚硬的性器往她柔掌心送。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美的,连手也好看得过分。
葱白手指骨肉匀称,微微透着肉感,但整体纤细漂亮。
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犹如一枚枚浅粉色的贝壳,扣在她指尖。
掌心透着健康的红润,依稀可见皮肤底下的淡青色血管。
而此时那只漂亮得不像话的手掌被青年急哄哄地用热气腾腾的大肉棒蹭动着,娇嫩的掌心被磨得发热发红。
初梨被他气笑了,转念一想,狗子头一回吃肉,不知节制,倒也能理解。
初梨:“给你三分钟,速战速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