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穿任何衣物,就那样赤裸着,在“主人”的注视下,一步步地,走上了祭台的台阶,然后,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仪式感地,躺在了那片柔软冰凉的暗红色天鹅绒上。
她双臂自然地放在身体两侧,双腿微微并拢,那瀑布般的银色长发散落在黑色的祭台和红色的天鹅绒上,构成了一副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圣洁与堕落交织的惊心动魄的画面。
大主教拿起旁边一个水晶瓶,将里面散发着浓郁异香的粘稠的金色“圣油”倒在了自己苍老的手上。
那油温热而滑腻,散发着让人意志松懈的甜香。
他搓了搓手,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也是更加深入的“净化”。
他的手,远比昨天在静心池时更加大胆,更加具有侵略性。
他将那双沾满了圣油的粗糙的手掌,直接覆盖在了她胸前那对硕大挺拔形状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D罩杯奶子上。
他毫不怜惜地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饱满的弹性。
圣油的滑腻让他可以轻易地将那两团雪白的乳肉揉捏成任何他想要的形状。
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两颗因为刺激而早已坚硬挺立的粉嫩的乳尖,反复地恶意地捻动拉扯。
“唔……”英白拉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的呻吟。
一股强烈的酥麻的快感,从乳尖处直接窜向她的小腹,让她的小腹肌肉都绷紧了。
他的手,顺着她惊心动魄的腰线向下滑去,滑过她平坦紧致有着优美马甲线的小腹。
他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那片最娇嫩最敏感的肌肤上来回地缓慢地抚摸着,感受着她因为紧张和情动而微微颤抖的肌肉。
那每一次抚摸,都像是在用羽毛撩拨她紧绷的神经,让她既恐惧,又渴望。
最终,他的手指,停留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因为期待和回忆而变得泥泞不堪的神圣的私密花园的入口。
那里的嫩肉,因为充血而显得无比饱满娇艳。
清澈的淫水,混合着金色的圣油,在烛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泽。
他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直接进入,而是用那根沾满了圣油和她淫水的中指,在那最敏感的小小的肉粒上,反复地恶劣地,打着圈。
“啊……嗯……”英白拉多再也无法维持平静。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在乞求着什么。
那打圈的动作,像是在用一把小小的淬了蜜糖的刷子,反复搔刮着她全身快感的源头,让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放在火上炙烤的鱼,浑身都在扭动,却又无法逃脱。
然后,他的手指微微下移,在那紧致湿滑的穴口,一下又一下地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每一次按压,都让那里的嫩肉向内凹陷,都让她感觉到一股更深的更折磨人的空虚感。
他就像一个最恶劣的猎人,吊着猎物的胃口,让她在极致的渴望中,一点点地,彻底沉沦。
他迟迟不进入,就只是在那销魂的穴口,用油腻的手指,反复地折磨人地,挑逗着,玩弄着。
那根在穴口反复按压打圈的手指,像一根点燃的引线,引爆了英白拉多体内所有被压抑的情欲炸药。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悬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极致的折磨。
这种感觉,远比昨日被骑乘时那直接的贯穿始终的快感更加磨人,更加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它将你推到天堂的门口,却又用一把名为“支配”的锁,将大门死死锁住,让你只能在门外嗅着那致命的芬芳,在无尽的渴望中,一点点地,被逼疯。
“主人……求您……”
最后的属于岁主的尊严,终于在她自己的哀求声中,彻底崩塌,碎成了粉末。
这两个字,不再是昨天那种被逼无奈的屈辱的称呼,而是发自她身体本能的最真实的带着哭腔的乞求。
她那高傲的灵魂,在这一刻,被她自己那下贱的诚实的肉体,彻底地出卖了。
听到这声让他无比满意的哀求,大主教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但他并没有如她所愿,反而将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手指,缓缓地恶劣地,抽离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湿地。
那抽离的瞬间,带起的“啵”的一声轻响,和那随之而来的更加强烈的空虚感,让英白拉多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小兽般的悲鸣。
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具完全不受控制的只知追逐快感的乐器。
她浑身滚烫,那原本如冷玉般白皙的肌肤,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大面积的妖艳的潮红。
汗水,混合着那金色的散发着异香的圣油,从她的每一寸毛孔中渗出,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一层亮晶晶的滑腻的光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