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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支付定金欣赏茉茉的私房照以及得知被买下后惊慌失措的雌小鬼（第1页）

林浩坐在吱嘎作响的电脑椅上，一动不动，脑海里却像是在放映一部循环播放的电影。电影的主角，只有一个。

那个梳着螺旋双马尾，穿着黑色洋装的小女孩。

他反复回味着白天的每一个细节。

她在餐厅里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她用稚嫩的声音说出刻薄话语时，嘴角那抹轻蔑的弧度。

她被自己的故事刺痛后，瞬间煞白的脸和那双盛满了惊惶的、如同黑琉璃般的眼眸。

还有最后，在公园的长椅上，她缩成一团的、脆弱的剪影。

以及他伸出手，轻轻触碰她头发时，那瞬间的僵硬，和随之而来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软化。

那是一种奇妙的触感，柔软，顺滑，带着一丝凉意，仿佛触碰到的是某种最精美的、有生命的丝绸。

这个过程，比他硬盘里收藏的任何一部电影，都要让他感到血脉贲张。

那不是虚拟的表演，那是真实的、鲜活的、由他一手主导的心理博弈。

他像一个最高明的催眠师，用语言构建出一个个场景，精准地探入对方的潜意识，然后，欣赏着她在他面前，一步步卸下防备，展露出最真实的反应。

这种掌控感，这种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它像一种最烈性的毒品，一旦品尝过，就再也无法戒断。

他终于确信，“伊甸园”网站，百分之百是真的。

它不是一个骗局，也不是一个恶作剧。

它是一个真实存在的、隐秘的、庞大的人口交易网络。

而他，一个普通的、在枯燥生活中沉浮的上班族，机缘巧合之下，窥探到了这个黑暗世界的入口。

他打开电脑，熟练地输入了那个已经铭刻在脑子里的网址。

熟悉的、带着禁果诱惑的界面弹了出来。

收藏夹里，那些女孩的头像依旧亮着，像一排排等待被挑选的、精美的商品。

阳光健气的“晨曦”，清冷孤傲的“晚星”，温婉人妻的“夏禾”，还有那个他惊鸿一瞥的哥特人偶“夜莺”。

在今天之前，她们对他而言，只是一堆赏心悦目的数据，是他对抗现实无聊的、廉价的慰藉品。

而现在，当他再次看到她们的脸时，一种全新的、灼热的情绪在他心中升腾。

她们都是真的。

她们也像茉茉一样，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她们可能正在某所大学的图书馆里看书，可能正在某个画室里安静地画画，也可能，正在某个豪华的宴会厅里，与人推杯换盏。

她们不知道，在世界的某个阴暗角落，她们的人生，她们的身体，甚至她们的灵魂，都已经被明码标价，等待着某个匿名的买家，将她们从原有的人生轨迹中，连根拔起。

这个认知，让林浩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恐惧。

但紧随其后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扭曲的兴奋和渴望。

这就像一个只买得起普通网游点卡的玩家，突然发现，自己有机会进入到一个可以购买和奴役真实NPC的、神级私服里。

他的目光在那些女孩的头像上短暂地停留，身体里有一股熟悉的燥热开始涌动。但他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那些，都只是普通的“商品”。

而茉茉，是不同的。

她是他在现实世界里，亲手“钓”到的猎物。

他点开了茉茉的页面。

那张主照片里，她依旧是那副带着雌小鬼特有轻蔑笑容的模样，背景是那所他去过的实验小学。

林浩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