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51章餐桌下,老公旁边,被摸……
【‘男色固然诱人,富贵更不能丢’——犹犹豫豫的‘你’给‘席鸳’写信,想开始疏远他,淡化‘你’对区区一介戏子的垂涎。】
【‘你’不知道别人的一见钟情是什么。但花心的‘你’的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你’知道不见色相,感情自然淡去。】
【‘萧雪音’忽冷待‘你’。‘你’送去绣品,想挽回‘萧雪音’的心。却不知,‘萧雪音’的心已经飞到戏园子里。‘你’绣品送了一次又一次,‘萧雪音’还是很少回来陪‘你’。】
“哼,我给他绣,绣什么,绣个大王八吗。”屈景烁听着系统关于写信给席鸢的完成提示,没好气瞪了眼门口。
一门之隔,站着八名人高马大的小厮。
全是萧雪音派来的,统一毫无男色可言,统一只听萧雪音指挥。
像是八个探头一样,他走哪儿,他们跟拍到哪。
好像一眼没看着他,他就能跟哪个男人偷偷给萧雪音戴上绿帽子。
样本里,反派绞尽脑汁找了一堆借口疏远席鸳。
到他这,什么借口都不必找,每个字都写得咬牙切齿,真情实感。
“是该给姓萧的送点东西,谢他帮我省下了找借口的脑细胞。”屈景烁气哼哼交代泽兰,拿一些做绣活儿的东西来。
等东西来了,屈景烁到底还是知道,不可意气用事。托泽兰,以“送家信”为名,去戏园子送信,他又嘱咐,半道买些店里打折,绣工粗劣,看着像是初学者所绣的绣品回来。
泽兰领命而去。
屈景烁叫来另一个从屈家带来的哥儿,跟对方学习针线。
身后跟着八大探头,他实在没有外出游玩的兴致,不如在家搞点新东西打发时间。
“少爷,您从没碰过针线,伤了手怎么办?要不您画个样子,绣个轮廓,其它的交给我?”
“我这个除了轮廓就没别的了。”屈景烁在绣绷上画起了图案。
寥寥数笔,一挥而就。
“这是什么鸟?真可爱?”
屈景烁并不恼,认认真真解释:“这叫简笔画,我画的是鹰。”
跟小孩子在沙滩堆沙子一样,不图整出个锦绣山河,只图个新奇有趣和成就感,于是很随意地作出畅想,屈景烁先把自己的名字和这个世界双亲的名字在脑海过了一遍,感觉都不太能具象化。
下意识转着手上的钻戒,他想到了送钻戒的那个人。
这是不能见光的事。便不问,也能猜到席鸢大概率是亲手镌刻下戒指内圈的小字。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琼瑶我是绣不出的了,绣个鸢给他。但要是认不出来,我就不送了。”抱着九成九送不出的心态,屈景烁有一搭没一搭地边跟着留声机哼歌边绣他的简笔画。
泽兰回来复命。
屈景烁撩一眼那堆绣品:
“‘鸳鸯戏水’那两个绣活儿,泽兰,帮我把雄的头上多加点绿。”
对于外边八个门神泽兰也很不忿:这是看他家少爷脾气好,把人当囚犯欺负呢。
闻此言,泽兰笑出声:“是!少爷。”留声机一曲结束,屈景烁对着两块更添色泽的手帕,往绿头毛上再补两针绿线,便让家中仆从,送去给萧雪音。
给席鸢的信,很快得到了回复。回复除却信,还有一个木盒。展开信件,字若其人,银钩铁画:
“看守你的人,你若不喜,便将他们生辰八字与名姓投入盒中。”
屈景烁望向黑木盒子。盒子以蜜蜡和朱砂封口,只留一条细隙,恰好够投入薄纸。
根本无需深想,屈景烁对于席鸢的杀性已经熟悉。
知道自己要是真丢了进去,那几个探头怕是九死一生。
探头们只是奉命行事,不至于要全诛杀。
再者,对于能换皮,还能令肖少爷无端中邪的席鸢,屈景烁这段时间翻阅各种书籍,终于找到了想要的资料:
席鸢是男一,气运逼人,或许,席鸢曾偶遇记载中精通巫医两道的苗疆蛊族,学到了医术和咒诅之术。
然而书上记载,这种咒诅的术法对施咒之人也有损害,可能需要付出心头血。
他想席鸢突然的憔悴,大概就是用了这种咒术,咒了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