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威胁似地捏紧。
“不可再让其他男人碰你。否则,你的情郎,第二年清明就在里头了。”
……
屈景烁实心而论,是愿意再也别碰萧雪音,或者让萧雪音碰的。
席鸢的威胁,是其一,感觉这个鸢,跟原剧情里的鸳又差开十万八千里,比上个渊更恐怖。看那肖公子,莫名就从假中邪变成了真中邪。
在走廊上遇见他,竟是吓尿了裤。
更别说什么指认,造谣毁他清白。
肖家已经决定要让肖继文再搁庙里驱邪驱半年。此期间内,不得下山半步。
虽然席鸢只说要让他的“情郎”一年内入土为安,没说要把他怎么样。可他直觉,等着他的应也是很残忍的惩罚。
更重要的一点,萧雪音跟他,彼此心里都没对方。
他完全没有给萧雪音白月光当替身任由萧雪音发泄的兴致。
然而反派一个“为保家族金尊玉贵而跟萧雪音成婚的好色花心哥儿”,从家族的角度,亦或自身好色的角度,都不可能遵守席鸢留下的那句话。
【‘席鸳’目睹‘你’与‘萧雪音’亲密。】
【他拔出‘你’送的古剑刺向‘你’。】
第47章第47章夫人,想你夫君活命吗………
恺乐大饭店。
顶层餐厅包间。
萧雪音切好牛排,倒满红酒,看着屈景烁吃完,他刻意延迟了话题,想多欣赏一下他满足的笑靥。
因为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一出,不但笑会失去,他还会露出苦闷烦恼的表情。
他不爱看他那样子。尤其恨他是对着账本露出难色。
恨他蠢得半点不像那个人。
想象到这里,心就硬了。萧雪音朝身后侍立的男仆招手,心腹递来厚厚一本册子。
萧雪音将册子往屈景烁面前一推,果真就见那张俊丽面容皱成苦瓜。
屈景烁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
“我说呢,今天从早到晚没一次冷脸,也没强逼我欺负我,原是在这儿等着。你要干嘛,还考我?要我帮你查账?真不会。”
萧雪音见了他这破罐破摔的惫懒态度,简直想现在把他按在桌上弄得嗷嗷喵喵。
强忍怒火吸了口气,萧雪音温声:
“夫人不喜欢这些,我不会再考。”抚慰一般,萧雪音握住屈景烁戴着钻戒的手。
反射了灯光的大钻石衬得手指更纤柔,手也反射出玉一般莹润的光。
本是有目的无真心地动作,可真摸到对方的手,感受到那温暖和细腻,萧雪音硬邦邦的心又回软,抓紧了:
“疼夫人尚不及,又怎会为难夫人。”
屈景烁红唇撇了撇,哼一声。
萧雪音抬手想摸他的脸,被屈景烁躲开。
屈景烁拿起账本挡住自己:“先说这是要干嘛,说得不好,不给你摸。”
“不好有罚,好了有赏么——罢了先说正事,我只是觉得凡事要讲证据,指认一个叛徒,须得拿出他背叛的证明。”
“这好像是我们家银楼的账本吧?”屈景烁翻到第一页看那几个大字,一个个地睁大眼辨认,“叛徒难道是我们家的?是谁,谁背叛了?”
“就是你们家老管家的那个儿子,虞鸿渐。母亲父亲拿他当半个亲儿看,交给他的跟给你的都差不了多少。他却背着你们挪用公款,伪造账目。”连自家家产的字号都记不清,人怎么可以糊涂到这地步。
这种货色只配幽闭后院解决自己需求。
再次确认这点,萧雪音失却兴致,颓然收回摸着屈景烁的手。
“我想派我的人驻银楼查账,防止这个叛徒再生祸端。景烁,你跟母亲和父亲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