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九没听明白:谁让贤?
长久的沉默,只听见茶汤沸腾的噗噗声,玉钩舀了一勺出来浇在炭火上,才止住了沸声。
都让,不管是华胥法杖还是国主之位,都交给莹绒。
这
翎九被华胥这操作惊呆。
可问过莹绒意愿?
若莹绒不愿,殿下能带她平安离开么?
玉镜坐直,迫切看向翎九。
这就是我来见殿下的原因,按莹绒的性子,定是不愿,可可她若不愿,按照华胥律法和民意,昱康不会放莹绒离开,只能当做一件镇国之器,终身呆在王宫中。
翎九拍桌:这与囚禁有何区别?!凭什么?!
凭莹绒使出了天口无极阵,至少在萦纡参悟前,昱康不会放她离开。
玉钩放下茶勺,她跟随前王后许久,最是清楚昱康的手段。
一个为了华胥国运,可牺牲一切的国主。
他不是位好父亲。
翎九惊呆,就因为这个?
莹绒不是个物件,再说,她已经为华胥牺牲了许多。
甚至和风眠签了奴契!
每次想到这事,都气得脑袋嗡嗡。
她不是华胥少主,更没有华胥法杖的承认,直白的讲,除了和昱康的血缘亲情,她与华胥普通子民毫无区别,你们不能把她当做一个随意丢弃,又随意使用的物件。
所以就不该回来。
传来文伯瑜声音,翎九抬头,见对方站在屏风旁,披风上积了一层薄雪,显然刚从外面回来。
玉镜瞧见他后,忙起身问宫内情况如何。
莹绒拒绝了。,文伯瑜脱去披风,玉钩忙接过,抖了抖后挂在椅背,直接站在门口盯梢。
翎九扶额:所以把莹绒关起来了?
还没到这个地步,国主说,给三天考虑的时间。
文伯瑜边说边咳,脸颊咳的通红。
翎九纳闷:五年了,伤还没养好?为雷泽效力受伤,他们没派神农族来看么?
我不是战时受伤。
文伯瑜简要解释了一句,便又提回莹绒。
九殿下,莹绒是为了救你才使出天口无极阵,若她面临绝境,你如果
不必激我。
翎九对文伯瑜的谈判方式感到无语,非常肤浅。
我与莹绒犹如姐妹手足,需要我做什么,直接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