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的?
他怎么敢!
满心惊愤的默恪嗅着血腥气,拼命按捺住了自己的举动,不给吕禄山机会,
但他却还是忍不住死死的瞪着吕禄山,恨恨的道:“你,你胜之不武,你趁我不备,使了阴招,你再与本王……”
“呸!”
默恪的话还没说完,吕禄山一大口唾沫直接稳准狠的砸在了默恪的脸上。
光吐唾沫还不够,吕禄山抬脚直接踩在了默恪的脸上,然后踩着他的那张嘴死命的使劲来回碾着。
“狗孙儿。”
踩着人的吕禄山垂着眼笑着对默恪‘嘬嘬’了两声。
“爷爷心善,给你讲讲道理。”
“你胜你横,你败你就当好狗。”
“胜就是胜,败就是败。”
“成王败寇的道理,你得记着。”
见默恪目中充血,满是吃人的瞪着他,吕禄山兀自一笑。
他提起刀,眼神轻蔑,姿态轻慢的横着刀身‘啪啪’的拍着默恪的脸。
“狗孙儿,你能听得懂人话不?”
刚刚为着吕禄山赢了的喝彩声,这会儿都收了音。
怎么说呢……原以为是势均力敌的两个‘英雄’之间的龙争虎斗。
但吕禄山这般混不吝的嘴脸和姿态……瞧着,瞧着反倒更不像是个好人啊。
在这世道,大家都很讲姿态,谁像吕禄山这般……
太过了,简直就是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呼延提吉脸色十分难看。
他猛地起身,用着突厥语连连说了一通。
大意就是斥责吕禄山毫无将军风范,更是毫无义勇之心,他的举动对于草原的勇士而言是一种侮辱……
吕禄山手里的刀又塞回了默恪的脖颈处。
他脚底下使劲来回碾,一溜的血顺着默恪的嘴角滑落。
扭过头,吕禄山则是满不在乎的对着呼延提吉翻了个白眼。
他懒洋洋的伸手掏了掏耳朵。
弹了弹耳屎。
歪歪头,表示自己听不懂那一通叽里咕噜的鸟语是个什么玩意儿。
还是浑余儿伸手拉住了‘红温’的呼延提吉。
连默恪都打不过这蛮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