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岑涔心跳露了一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慌忙找补,“我、我就是看不清啊,只是看不清脸,但你身材这么好,肯、肯定是帅哥啊。”
还真是有理有据,李景元快被他气笑了,可他仍选择相信岑涔。“随便哪个身材好的都行?”
岑涔表情嫌弃,“当然不是啊,我还是要挑一挑的。”
因前一句而跳动的心,在后一句彻底死了。
李景元将岑涔捞出,箍在怀中,轻轻撕咬他的耳垂,“不许再找别人。”
——
长夜微凉,轻轻撕去葡萄皮,由上至下,一直被锁先删一下,小葡萄再也无法忍耐,甜腻的葡萄汁从被撕开的缝中流出,楚楚可怜地祈求被彻底剥开,我周末再编辑一下吧,终于,在小葡萄快要枯涸之际,主人满足了它,葡萄如遇甘霖,可主人撕开的速度由快到慢,已经被锁四五遍了,最后只认准一个点,明明那处葡萄皮已经撕掉了,还撕,还撕,小葡萄拼命抓挠,终于在葡萄筋脉堵塞的最后一刻,周末重写意识流,现在在上课,这却极大取悦了主人,葡萄汁溅了主人一手。
(这真的是葡萄,不要多想)
小葡萄没有力气了,可主人却来了劲儿,主人开始拼命地撕葡萄皮,拼命地撕葡萄皮,一阵风吹过,小葡萄的葡萄肉被大树枝撞的一颤一颤,主人一掌扇上了他的葡萄肉,小葡萄却只觉得舒服,不由喟叹。
可渐渐的,小葡萄累了,可那阵大风、与被风吹动的大树枝却孜孜不倦,小葡萄好说歹说,任他怎么含泪求饶,也没有用,最后,水葡萄被榨成了葡萄干。
明媚暖阳微微透过白窗帘,为其镶上一层闪烁的银边。
羽睫振颤,杏眼缓缓睁开,耳边传来男人愉悦的嗓音,“醒了?”
嗯?岑涔有些宕机。待视线复得清明,入眼是一张帅到极致的脸,深邃的眼眸正温柔地盯着自己。
瞬间,记忆回笼,昨晚的碰撞、哀求以及所有的一切,如幻灯片般在岑涔脑中闪过。
啊啊啊啊啊啊,太尴尬了!简直无法直视,岑涔用逃避般地钻进了被窝,随便埋头在什么东西上,外面只露小小的发旋。
李景元不由发笑,怕闷着他,欲扯开一些被子。
嗯?扯、扯不开……?
被子已经被坏熊死命地压紧。
“你缩在我怀里,埋在我身上,还不想见我,这就是你昨夜说的威胁?”
话落,怀里软软的身子一僵,下一瞬,小坏熊终于冒出了头,怒气冲冲瞪着他,“都怪你,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酸的,想去洗漱都不行。”
昨晚他确实没控制住,下一刻,岑涔被打横抱起,“我帮你”,接着,他就被放在了洗手台上。
岑涔愣愣看着李景元帮他挤好牙膏,“你还会伺候人?”
李景元趁机把牙刷塞他嘴里,“不会,但伺候你还是绰绰有余。”
刷完牙,李景元又蘸湿毛巾帮他擦脸。细白的脸像刚剥壳的鸡蛋,灯下水滴亮晶晶。
“要不要回床上歇着?”
岑涔张开双臂,“那你抱我回去吧,我等会儿换衣服。”
-
衣帽间内,岑涔扒开睡衣一看,天塌了。他不由羞耻,想遁地而逃。
最终,不算热的初秋,他挑了件深色不透的高领衬衫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