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又是一阵快活极了的空气!
“阿净!”她站在后院里激动极了,“你如何在这里!”
那位幼年期形态的“阿净”似乎眼睛里已经在转眼泪了——
“……阿竹!”平荷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应逍的袖子,“你可知我到这边这些年,是何等的孤独!”
太好了!这是个讲普通话的小郎!
应逍觉得自己也要掉眼泪了!
“阿竹,”小号平荷净揪着应逍的袖子说道,“其实我现在的名字,叫阮籍……”
应逍惊呆了。
不是,不是……啊?
「……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的那个,阮籍吗?」
「阮籍跟曹操,一个时代?」
「……这能对吗?」
应逍那些从三国杀里得来的历史知识实在是比较贫瘠,她一直觉得阮籍嵇康什么的,应该是三国的下一个时期——东西晋、甚至南北朝时期的存在了……
但应逍的惊愕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一道凉飕飕、冷幽幽的声线打断了她因过度惊愕而陷入的呆滞——
“‘男女七年不同席’,你知否,”应璩板着一张脸,揪开了阮籍抓着那位方才往他嘴里塞了梅花的少年女郎的手,“你于此对我侄儿做什么?实于礼不合!念你是客……且侄儿未怪于你,此次便罢了!再有下次你……”
「……虽然这压根就不是早恋,但!」应逍腹诽道,「但他看起来真的就很像抓早恋的教导主任啊!」
阮籍没有气恼,没有躲闪,也没有还手。
他只是困惑极了……
他看了一眼这位他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少年男子,又看了一眼曾经是他“妹妹”的应逍……
“……”
“你是?你是她谁?”
阮籍最终还是望着这位正在冒冷气的教导主任·青春版,不悲不喜、不卑不亢地开口了。
……教导主任的冷气似乎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