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比你聪明比你强,不服就来拿真本事说话。
莫兰咬牙切齿了很久,发现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无法真正胜过他,无论是哪方面。
你凭什么过得自在?他冷冷地说,却有鱼死网破的执着,你把那么多人拖下水了你把我拖下水了,你又凭什么过得自在。
你的良心不会受到谴责么?
良心?他笑了笑,甚至有些温和,那是什么?
不管什么心,他已经全放在苏未晚身上了。
莫兰意识到这一点,更加觉得可气又悲哀:你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我那至少我还可以过我自己的生活。
莫里亚蒂揉了揉太阳穴:恕我直言,当初我记得是你一意孤行要跟着我的。
自己选择了路,走的不尽人意却去埋怨风生水起的他人,这感人的逻辑和三观,小学毕业了么?
好比深受毒品缠累的人,自控力不够就去埋怨毒品的存在,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根本原因在自控力不够,而不在毒品,即使没了毒品又怎样?毒品更迭换代了那么多批,由于自控力差就还是会落入其诱惑中,这是注定被折磨的命。
有些人就是看不透这个道理。尤其是那些以莫兰为代表的好人们。
恶的存在注定是充满诱惑的,尤其在一个被善所矫枉过正的社会中,存在即有其道理,与其对它视而不见,倒不如端正心态正视它,经过理性思考后,选择适合自己的路。
莫兰当年的脑子发热选择跟从他,造就了一个痛苦的自己,原因不在莫里亚蒂,也不在恶本身的存在,而在于他自己。
当然这种话说出来他也不会听,毕竟他已经对此观念根深蒂固了。
各人有各人的看法,莫里亚蒂彬彬有礼道,我尊重你对我的恨恶之情,希望你也尊重我对你的蔑视之意。
这话说的让莫兰想打死他。
你、会、后、悔、的。莫兰的表情像是能吃人。
莫里亚蒂却直视他的眼睛这可是从莫兰认识他以来,莫里亚蒂第一次这么看着他,教授说道:恨我的人很多,你不是唯一一个,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毕竟被人恨恶,比被人追捧后却发现其内在肮脏要来的好。
莫里亚蒂伸手抚了抚他的西装,讽刺道:莫兰啊,你为什么不承认呢,当个臭名昭著的恶棍,可比当个在风雪中给老太太找猫的善人好多了。
莫里亚蒂笑:对不对?
莫兰沉默着,在莫里亚蒂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低声否认:不对。
莫里亚蒂顿住脚步,挑眉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教授的嘴炮技能和洗脑技能都点满了_(:3」∠)_
※、莫兰的剖白(2)
哪儿不对?莫里亚蒂饶有兴趣地看向他,难道莫兰还有不服?没关系,他老人家专治各种不服。
莫兰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以一种耻辱又怀念的语气说:在风雪中给老太太找猫的时候我是快乐的。
快乐的?
莫里亚蒂扯出一个讽刺意味极强的笑容,手插在兜里走到他面前,瞥了眼地上女性的尸体
我以为你会觉得虐待她更让你快乐。
嘁,伪善之人的嘴脸。
莫兰却也笑,讥讽程度相较于莫里亚蒂竟不相上下:是谁领我走到这一地步的?
是谁跟着我走到这一步的?莫里亚蒂也反问他。
莫里亚蒂教授,莫兰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和他正面相对,你是道标,坚定到能迷惑人心,我却做不到你这样坚定。
他沉默着,又问:苏未晚离开了又回来,莫非也是被你迷惑了?莫非你也逼着她去做那些事情了?苏未晚手上有人命?哦是我错了,你怎么会让苏未晚手上沾血?
毕竟莫里亚蒂教授最恨的就是从他这种人的嘴里提到苏苏的名字。
莫兰笑,也可以理解,毕竟鬼知道他这张嘴说过什么污言秽语,鬼知道他这张嘴吻过什么肮脏的嘴唇,在莫里亚蒂教授的心里,纯净善良的苏苏不该出现在这种人的嘴里。
你从前就很讨厌我提起苏苏,莫兰若有所思地看着莫里亚蒂,甚至因此把我赶走了,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假如真的如你所说,你对苏未晚的爱是可以被消耗殆尽的,那么你又哪来的自信和她走完一辈子呢?所以后来我想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