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露出与有荣焉的微笑,投去肯定目光,“我就知道佑里可以的。”
“啊!我真的做到了?!”佑里尖叫着抱住龙马,表情似哭似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越前龙马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带得一晃,但很快稳住了身体,笑着摇摇她,“佑里好棒!”
佑里撇着嘴,将头埋进他怀里,小声嘀咕道:“这下算是般配了。”
越前龙马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柳川宗大举着贴了一半的膏药,嘴角似笑非笑,真是两个得意忘形的小兔崽子!
柳川宗大举着贴了一半的膏药,嘴角似笑非笑,真是两个得意忘形的小兔崽子!
佑里兴奋地环住龙马转了个圈,因为有他在,喜悦感直接翻倍。
“这下对得起新闻部了。”她笑着靠在龙马耳边说到,却意外从他耳后的碎发撞入爷爷古井般的眸子。只一秒,爷爷便挪开了眼。
他似笑非笑地将膏药往手腕上贴,佑里头一次觉得麝香的味道这么浓烈,让她有些晕乎乎的。
她快速地眨动着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与龙马的亲密模样。天呐,她怎么一个不小心自爆了……
“新闻部确实有眼光。”越前龙马用额头去贴佑里的额头,察觉到她异样的抗拒,他狐疑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对上柳川宗大认真的侧颜,他当即抽出佑里腰间的手臂,用眼神与她对话——[直接摊牌吧。]
佑里讪讪地抠着手,心说还用摊牌?——[现在已经是明牌了啊!]
一时气氛凝固,只有厨房烧水的咕嘟声。柳川宗大慢条斯理地将膏药的边角弄服帖,一脸雨淡风轻,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佑里心中已然有了决断,抬眸瞥给龙马一个暗示的眼神,小幅度地摆了摆手。自己是姐姐,面前的又是她爷爷,当然是由她开口更合适。
“爷爷,我一直想和您说……”话还没说完,她就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方才只顾着高兴,湿衣服带来的凉意此刻才涌了上来。
柳川宗大头也不抬的说:“我不想听,洗澡去。”
佑里咽了下口水,让她头晕的麝香味仿佛更浓了。她双手在背后紧紧缠绕着,心说出师不利,似乎有些不妙。
越前龙马伸手覆在她的双手上,一脸沉静地说是,眸色却担忧地望向佑里。
佑里知道他在想什么,捉住他的手晃了晃,暗戳戳用眼神表示自己不会生病的。
柳川宗大睨着二人,眉头略略舒展,粗声补了句:“等吃完早饭,我再审你们!”
她就知道这一关没那么容易过……佑里嗯了一声,推着龙马往长廊走。接受到爷爷刀一样凌厉的眼神,又忙把手松开。知道格子门会映出他们的身影,只好克制地保持着距离。
“肯定着凉了。”越前龙马低声问,伸手欲碰她的额头。
现在的重点是着凉吗?是爷爷的审问啊!佑里忙将他的手打掉,依据自己的经验告知他如何应对爷爷的怒气。
“简而言之,他说什么,你就应什么,有事情就往我身上推。”佑里掰着手指,一一叮嘱道,几句话的功夫喷嚏打个不停。
越前龙马不置可否,态度强硬地去贴她的额头。
佑里刚要推开,见他眸色沉沉,乖乖地站住,笑着说:“真没事,你放心好了!”
感受着掌心的温热,越前龙马的脸色才好了些。
“我刚才说的你记住了吗?”佑里眨巴着眼睛。
“没。”
“什么?”
佑里瞪圆了眼睛,合着这一路是她在自娱自乐吗?来不及说他两句,就猝不及防地被他推进浴室。
“龙马你!”
他闷闷的声音隔着墙壁传来——“我听了,但是事情往我身上推才对啊。”
佑里嘴角微扬,装作没听见。拜托,她可是姐姐诶!况且她是爷爷亲生的,最多也就是被说两句。
待佑里踱步回客厅,龙马已经跪坐在爷爷面前。爷爷绷着张脸,一言不发,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管家婆婆几乎和她同时到达客厅,但托盘上只有一人份的粥和小菜。
“小姐,肯定饿了吧。”管家婆婆怜爱地望着她,说着将粥端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