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所有的下人全部吓呆了。
没有一个敢上前查看情况的。
英国公走到玉氏身前,指着玉氏咬牙切齿,“贱妇!竟敢辱骂夫婿,这就是你玉家的教养?
莫怪你们只能在渠州盘桓,永远也入不了京城的圈子。
你给我听着。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你如此狂悖、疯癫,我本该早就把你休弃,不过念着你生了安澜那样优秀聪慧的孩子,我才一让再让。
你就以为我怕了你,是什么任你揉捏的软柿子不成?
我宋家的家丑多不胜数,如今不在乎多你一桩。
我要休了你——”
“父亲!”
外头,已静静观望多时的宋衔月出声,并快步进到院中,拦在玉氏和英国公之间,“请您三思。”
“你给我让开!”
“父亲!”
宋衔月语气凝重地劝:“如今是陛下千秋盛典之际,宋暖言那桩案情有异,已经惹的陛下对太子颇为不满。
如果您再休妻,被有心人抓到把柄捅到陛下面前去怎么办?
宋暖言是我们府上的人。
我们先前还有贿赂婉妃等事惹的陛下很是不满。
万一陛下一气之下彻底夺了府上爵位怎么办?”
英国公面色黑沉半晌,深吸口气,“你说的不错。。。。。。把她迁到佛堂去,吃斋念佛好好静心。”
话落,英国公转身即走,又丢下一句话:“你照管着,其余人不得靠近,也不允许她随意出去走动。”
宋衔月遥遥回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