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衔月微微一笑。
如此,她这身边的人,文的武的,内的外的,便是都妥妥当当了。
身边人稳定能干,才是她日后行事的基本。
。。。。。。
回到英国公府的第一晚,宋衔月睡的很好。
隔日一早她先去拜见老夫人。
英国公府老夫人是宋家唯二对她很好的人。
可惜她那时候挖空了心思、削尖了脑袋想得到母亲的疼爱,想和宋暖言姐妹情深,因而对老夫人这边倒是淡漠了。
在那关于未来的梦中,老夫人在宋安澜意外跌落山崖摔死后,没几日也去世了。
如今她既挣开永定侯府回到老夫人身边,自是要好好照料她老人家的身体,让她舒舒服服多活几年才是。
陪老夫人说话的时候,她悄悄捏了捏老夫人的脉,眉心忽然一蹙。
脉象感觉怪怪的。
老夫人痴傻不是得了老人都会得的痴病,而是被人暗算,下了慢性毒。
看情况早年连续服毒起码一年以上,痴傻之后毒停了,但毒性已深,这痴傻就一直维持到了现在。
老夫人身边的人,现在她无法确定哪个可信哪个不可信。
所以发现情况也只做不知。
不管是解毒,还是追查幕后黑手,现在都急不得,以免打草惊蛇。
离开老夫人处,宋衔月又去给英国公请安。
毫不意外英国公在陆氏处。
宋衔月就在陆氏院外端正行了个礼,并告诉守在院外的英国公贴身护卫:“不必打扰爹爹。”
但那护卫被宋衔月这样恭顺婉约的模样惊到,还是进去和英国公说了一声。
是时,英国公正躺在陆氏腿上,闻言眯起眼睛来:“这丫头感觉变了个人似的,倒是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