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废话。
“我爱你。”
?
舒伦堡紧紧抓着我的手,一把将我拉过去,二话不说就吻上来。
……今天又喝了几杯咖啡啊。
“我真的很爱你。”他松开我,用微弱的声音说。
爱?
爱需要信任与付出,这暴露软肋,违背生存法则。
舒伦堡绝不会这么做。
他抬起头看着我:“你爱我吗?”
导演这戏可以你自己演吗?没有片酬我不想演的。有片酬我也不演。爱不是能交易欺骗的道具,我不愿意在这上面撒谎。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想到了可供转移的话题,伸手轻轻摸上他的脸,指尖小心翼翼地碰触他右脸下方的伤疤:“Schmiss?”
“……是的。”他握住我的手,“你知道?”
“嗯。我知道你们德国的大学有Mensur的传统。”
“Sylvi,你好博学。”
“谢谢……”
“所以,”他打断我,“你爱我吗?”
……
“我不能没有你。”我说。
我没有说谎。
我真的不能没有舒伦堡。我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也知道如果失去他的庇护我就会死。
“我需要你。”
话音未落,我猝不及防地狠狠失去了平衡,一下跌进舒伦堡的怀里。他的手按在我的颈后,另一只手控着我的腰。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喜欢接吻。
“我听见你的心跳声了。”他说。
我也听见了。
剧烈、惊恐、要破体而出。
“我爱你。”
舒伦堡说担心我再做噩梦,今天晚上要留下来陪我一起睡。
我说其他卧室都被佣人占满了。
“嗯,”他语调上扬,“所以是要和你‘一起’睡。”
?
从“敲门”到“不敲门”,从“坐在客厅”到“站在床头”,现在甚至要上床,打算彻底剥夺我的个人领域吗?
我立即拒绝:“这不合适。”
“为什么?”他立即追问,“你不爱我了吗?”
……
“……您应该为我的名节考虑一下吧?”
现在是1939年,未婚同居仍然是很严重的名誉指控——当然,仅限于对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