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国由他缔造,也只有他能守的住,别人做不到的。
当时有多少人等着他死呢。
就如同战国大魔王昭襄王,列国都等着他死。
他死了其他枭雄才有机会。
“何止长长久久,我想活千岁、万岁。”嬴政闭上眼睛,沉重的话题一扫而空,气氛仿佛也没有那么凝重了。
她好像不干呕了,果然跟表兄时说说话有奇效。
般般打起精神来,不愿回想‘韩客’之死,转而说起了羹儿与李斯小女的事情。
“有何配不配得上之说,再娶旁的也就是了。”
话音刚落,嬴政挨了一巴掌,那手掌‘啪的’无比响亮,抽的他后肩犯痒痒。
“……”他揉了揉,抬起头看向表妹。
“我听不得这种话,表兄日后最好不要当着我的面说。”般般皮笑肉不笑。
“我随口而言,你别放在心上。”
狗屁的随口而言。
男人对待不在意的人或者事物,说话就像放屁,也毫无同理心,冷血随意。
“若是我们的女儿,你也会如此说她未来的夫君吗!”
“他敢?我杀了他!”
嬴政脸色铁青说罢,慢慢平复了下来,立马表示他不再说这种话了。
般般哼哼然。
选择娶妻一人,还是纳妾无数是当下的个人选择,般般可做不到改变这时候的男人,就连现代有一夫一妻制,结了婚出轨、嫖的男人都数不胜数,更遑论在一夫一妻多妾合法合规的古代了。
她不管别人,更不会管羹儿日后娶几个,但表兄是她的夫君、她的丈夫,她就不乐意他说。
夜间,两人久违的一同用膳,膳坊做了丰盛的一大桌,牵银进来禀报,说夏太后病了。
“真病还是假病啊?”般般撇嘴,不大相信。
“这……”牵银也没进去,迟迟疑疑的,“夏太后处的宫奴是如此禀报的,奴婢也不知。”
“大抵的确是吓病了。”嬴政不咸不淡的冷哼,“找了个细作带进宫,这可是死罪。”
只怕是探听到‘韩客’的死讯,知晓了真相后她吓得当即卧床不起了。
“让侍医用最好的药吊着她的命,现下还不是她该死的时候。”嬴政并不多在意,对夏太后也没什么感情。
“诺。”秦驹含着一层笑,眉间透出恰到好处的忧虑,
嬴政都不管,般般自然也不会管。
不过用完膳,她发现了一件事。
“表兄,你的剑呢?”她注意到嬴政的佩剑不见了。
“秦王剑送到了重新锻造,我欲意将表妹昔年相赠的铁剑融掉与秦王剑合二为一,如此一来我可日日佩戴表妹相赠的剑。”
嬴政这话说的有几分夸耀的意思,不过表妹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感动的泪眼汪汪,反而沉默了。
“……那秦王剑得多长啊表兄!”
“约莫六七尺。”
“那,表兄岂非腰间别了个……呃,人?”
“你是说你么?”
般般:????
她想说的可不是她!
但她的确也才一米六,表兄问的也不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