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吾:他有找你吗?】
【远山:?没有,到底怎么回事】
消息发出后,我缓了缓,反应过来——还能因为什么,说实话按森欧外当上司那个德性,我还巴不得太宰叛逃呢——但是,还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下方又弹出一条消息。
不是安吾。
【绷带精:小雀,安吾找你了吧。不用理他啦,我没事。】
【远山:。。】
【远山:你现在情况怎么样?需要帮忙吗?】
他少见地没有多开玩笑。
【绷带精:不用,需要的话我不会客气的。】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说实话对这种随时随地自杀的朋友有一些保护欲很正常吧。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对面又发了消息。
【绷带精:不应该为我感到开心吗小雀。】
【绷带精:你不是一直不喜欢我在港口工作嘛。】
【绷带精:放心好了,下次你回来我肯定完好无损地去接你,到时候记得给我一个拥抱哦小雀。】
我叹气。
【远山:下次记得给我介绍你跳槽的地方。】
【绷带精:wink~】
……
所以,是怎么和他们结识的呢?
想当初,在我还年少无知的时候,我母亲把我送到私人学校里,抱着隔绝横滨小混混的心理严禁我在外乱交友。
我也如她所想,安分上学,即便自以为是个叛逆心超重的美少女,在外人看来也只是个高冷不近人情,只和女生玩的女生。
——直到某天下午放学,我路过一条河,从河里捞出一个眼睛上缠着绷带的男生。
那天的夕阳很红,我承认。
但在听到对方“小姐,你不觉得这就是黄泉路的预兆”时,我还是不忍直视地闭了眼。
果然。
是个正处于中二期的男生。
我冷静地建议他去医院看看,实在不行我当时就能带他去挂号。
他看着我,眨了眨眼,然后哈哈大笑。
——更像有病了。
在他笑着单膝跪下吻我的手并邀请我殉情时,我终于忍无可忍,拖着他上了出租车,前往医院。
他一路上像个刚开机的喇叭。
“小姐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啊,校徽上有……远山雀?”
“小雀酱,别不理我嘛~”
“我叫太宰治哦小雀~”
“……”
在临近医院时,我们下了车。
他忽然问我:“小雀以前也救过人吗?”
当然,我回他,不知道那条河犯了什么罪,自杀都跳那里,想看不见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