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呜哇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林知蕴一声撕心裂肺、几乎冲破喉咙极限的惨烈长嚎,我粗大滚烫的整个龟头,连同前端一小截青筋虬结的茎身,势如破竹地、彻底地、完全地闯入了她温暖紧窒的子宫腔内!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致撑胀、灼热和绝对占有的触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龟头瞬间窜遍我的全身!
林知蕴许久未被光顾的、孕育生命的圣殿,再次被她的“主人”以最粗暴的方式闯入、填满。
我没有给她哪怕半秒钟去适应这灵魂出窍般的冲击和痛苦。
腰部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近乎残忍的抽插!
每一次都近乎残忍地将阴茎完全抽出到穴口,让那被强行撑开、边缘红肿外翻的子宫颈口和下方湿漉漉的宫颈,清晰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沾满了亮晶晶的、混合着爱液和点点血丝的粘稠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绝望的光泽。
然后,再借助全身的重量和向下的沉坠之力,凶狠地、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
让粗硬的龟头如同烧红的铁杵,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她娇嫩柔软的子宫壁上!
“噗!噗!”
沉闷的、仿佛捣进暖脂深处的撞击声,在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她的呜咽声中,显得格外清晰而恐怖。
“呜…呃…啊哈…啊…!”
每一次宫腔内的撞击都让她发出一种被顶穿灵魂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灭顶快感的呻吟。
我一边狂暴地在她身体最神圣的殿堂里肆虐抽插,一边俯身,滚烫的嘴唇贴着她汗湿冰凉的耳廓,声音低沉如地狱的宣告,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烙印:
“记住这个感觉!母狗!”龟头又一次凶狠地撞在宫壁上,引来她身体触电般的痉挛和“噫呀——!”一声尖叫,“记住是谁在操你的子宫!记住是谁把你这里…捅开!灌满!”抽插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体,你的骚屄,你的屁眼,还有这里…”我恶意地重重一顶,“…你的子宫!永远!都是我的东西!说!你是谁的东西?!”
林知蕴的意识早已被这深入骨髓的侵犯和灭顶的痛苦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
她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口水混合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肆意流淌下来,滴落在汗湿的胸口和沙发皮面上。
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高频地痉挛着,像通了高压电的玩偶,双腿在我手中绷紧如铁,脚趾死死蜷缩。
“呜…呜嗯…呃呃…”
“啊…啊…”她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气音,在又一次凶狠的子宫内撞击后,才从灵魂深处挤出嘶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回应:“主…主人…的…是主人的…子宫…是主人的…啊!!!要…要去了…又要…啊啊啊——!!!”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像一张拉满到极致、瞬间崩断的硬弓!
小穴和子宫同时爆发了史无前例的、毁灭性的剧烈痉挛!
宫腔内的软肉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地绞紧、吮吸、挤压着深埋其中的龟头,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融化进那片温热的肉壁里!
那吸裹的力道之大,带来一阵阵让我头皮炸裂、脊椎过电般的极致快感!
与此同时,“嗤——噗嗤!”
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彻底失控的尿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再次从她失守的尿道和前穴猛烈地、呈喷射状激溅而出!
滚烫的液体浇淋在我持续在她子宫内抽插的阴茎根部,浇淋在我们身下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一片狼藉的沙发上,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烈到刺鼻的腥臊气息。
她的浪叫声彻底变成了无声的、拉风箱般的嘶哑抽气,只剩下喉咙深处“嗬…嗬…”的、濒死般的喘息,全身的肌肉都在无法控制的高频颤抖中走向彻底的崩溃,翻着白眼,涎水横流,彻底沉沦在由痛苦、极乐和绝对臣服交织成的灭顶深渊之中。
而我,感受着子宫内那令人疯狂的紧箍、吮吸和子宫壁被龟头反复撞击的独特触感,继续着狂暴的、深入灵魂的抽插。
每一次贯穿,每一次撞击,都将“主人”的烙印,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地、深深地,刻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刻进那孕育生命的圣殿之中。
“噗…噗…”
粗硬的玩意儿在她身体最深处捣弄,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夯在娇嫩的宫壁上,发出沉闷又粘腻的声响,像拳头砸进吸饱水的厚棉絮里。
林知蕴瘫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像被抽了筋,只有身体随着我的撞击小幅度地弹动,喉咙里滚出些不成调的“嗬…嗬…”气音,口水混着眼泪,亮晶晶地淌过她潮红滚烫的腮帮子,洇湿了底下深色的皮面。
操。
这模样。
彻底失神,翻着白眼,像条离水太久、濒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