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让长得高,但是也才十二岁,他哭的稀里哗啦。“哥,你一定把他们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你是大理寺少卿,专门管这些案子的。”
“好。哥哥给你解决。”陈少允只不过是哄着他,让他安生下来,好好接受治疗。
“山长,夫子。”
陈少允松开陈让,向二人行礼。“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山长张青松拽出来一个少年。
“这位是广宁公的长子侯骓。他对陈让下的手。”
侯骓长得精瘦,一与陈少允对视,吓得立刻躲开目光。
“你为何要向陈让动手?陈让哪里惹到你了?你可知他断的是右手,若是好不了,他就无法考取功名!你如何赔偿!”
陈少允的声音一声比一声严厉,吓得侯骓也“哇”地哭起来。
“我只是和他闹着玩的,就推了他一把。他摔在地上就骨折了。你不信问他们!”
陈少允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着那些孩子,那些孩子立刻避开目光。
“才不是,他按住了我,用砖头砸的!”
一听陈让说侯骓用砖头砸的,陈少允立刻双目瞪起来,反手一个巴掌扇出去。
然后他又问陈让:“还有谁参与了?”
陈让立刻又点出来五个人。“他们是帮凶!他们按住了我!”
陈少允心里惦记着常今朝的事情,冲着自己带来的人一摆手。“绑上,送去大理寺。”
陈家的家仆立刻上来绑人。
就在绑人的时候,广宁公过来,一下子就踹开了陈家的家仆。
“反了你们,敢动我儿子!”
陈少允看了一眼广宁公,刚缓缓的目光一下子就充满了杀意。
他从袖口里掏出一块令牌,但是紧紧握在了手中。
“广宁公,侯骓带人在书院行凶,将陈让的右手打折。侯骓理应被送去官府,你在此阻拦,难不成想包庇凶嫌?”
广宁公拉起侯骓,满脸横肉,面对年轻的陈少允丝毫不怵。
“你虽是大理寺少卿,可你也得讲究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说陈让的手是我儿子打折的?”
陈少允知道广宁公非常溺爱侯骓。他也就不和广宁公讲道理。
“就凭刚才侯骓已经承认陈让的手和他有关!就凭我是大理寺少卿,有资格带走他审问!”
陈少允立刻亮出陛下赐给他的令牌。
“就凭陛下赏赐的令牌,本官有先斩后奏之权!”
令牌一出,广宁公一下跪下,再也不敢废话了。
陈家家丁立刻绑上侯骓去了大理寺。
“将人看管好,任何人不得探视。本官还有其他要事处理,择日再审!”
陈少允说完直接离开书院。
陈让的手臂已经包扎完毕,他赶紧去追。
只可惜陈少允的马匹已经走远,他只好坐上马车回陈家。
陈少允回到陈家,飞快回到春梨园。
他一进春梨园就看到了封氏。
“到底怎么回事?”
“少允。”封氏此时也慌乱了。“岁岁被人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