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这只是又一个需要观测的生理变量!一个…又一个…完美的…观测…点……
混乱而压抑的低喘从他喉咙深处挤出。
那只隔在厚厚睡衣与软肉之间、早已因为主人的心绪而变得滚烫的手掌,完全背离了理性的指令,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抚摸揉动起来!
隔着温软的绒毛布料,指腹带着近乎痴迷的力度,一遍又一遍地揉搓碾压着那片塌陷下去的、无比敏感的深樱红肉涡!
“呃…嗯……”一声模糊的鼻音从阿格莱雅微启的唇间逸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精心压抑的满足与得意。
她微微扬起下巴,青黄色眼瞳里的迷雾仿佛被拨开了些许,一种清晰而崭新的情绪第一次如同水底升起的鱼吐出的气泡,在她心灵的冰面上清晰浮现——那是一种近乎掌控的、带着邪气滋味的沾沾自喜。
是她这具被打造成彻头彻尾的淫乱肉躯,这双饱经蹂躏而塌陷变形的乳首,终于,成功地……吞噬掉了他最后一丝伪装的理性。
堕落是如此顺理成章。堕落带来的欢愉……原来也可以如此甘美。
粘稠的空气如同凝固的松脂,每一丝颤动都牵引着浑浊的情欲。
阿格莱雅撑起赤裸的上身,月光滑过她饱满如熟桃的胸线,在深陷的暗樱红乳涡上投下深潭般的阴影。
她垂眸,青黄色瞳孔里沉淀的冰层已然消融大半,此刻流淌着一丝淬炼过的、近乎妖异的慵懒光芒,聚焦在她身下那具被大地兽睡衣包裹的躯体上。
那刻夏陷在绒毯里,呼吸沉重而急促。
深墨绿的兽耳帽檐耷拉在额角,露出那双此刻被血丝缠绕、红蓝异色光芒疯狂闪烁的独眼。
睡衣拉链不知何时被扯开了大半,麦色胸膛起伏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从喉结蜿蜒滑下,没入同样浸透汗水的兽类睡衣毛领。
他绷紧的下颌线条,咬肌的每一次抽动,都写满被本能噬咬的隐忍痕迹。
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混杂着毛绒织物的暖烘气味,从他敞开的领口弥漫出来。
她低低地笑了。笑声被湿热的空气氤氲开,如同羽毛搔刮着紧绷的神经线。
无声无息。
数道近乎透明的金线如同最细小的灵蛇,从她指尖、脚踝、甚至发梢逸散而出!
它们在昏暗的光线中如同融化的液态黄金,冰冷、轻盈、蕴含着神权衰微后残存的那点足以操控实体的力量。
金线无声地缠绕上那刻夏的手腕、脚踝、腰腹!
那力道并不狂暴,却带着一种极致精准的掌控力,如同最精密的镣铐。
他的挣扎徒劳无功,四肢被强有力地拉开、固定在身下松软的深红绒毯上,形成一个屈辱而敞开的献祭姿态。
膝盖被强制弯曲并分开,大地兽睡衣的下摆因此堆积在敞开的胯间。
当那些冰冷的金线最终缠绕上他早已怒张贲张、如远古石笋般深红狰狞的性器根部和囊袋时——
“呜——!”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杂着巨大愤怒与灭顶愉悦的嘶吼终于从他紧咬的牙关中炸开!
滚烫的阳根被冰冷的金属丝线紧缚、缠绕、压制!
那感觉如同被无形的熔金烙铁箍住命门!
剧痛与蚀骨销魂的快感瞬间沿着脊柱窜上头顶!
他全身的肌肉在失控的痉挛中绷紧,被金线束缚的手腕脚踝爆发出不自然的、僵硬的颤抖,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如同油珠般滚落,瞬间浸湿了身下的大地兽帽绒!
红蓝异色的瞳孔因极度的高压而涣散失焦,喉结疯狂滚动吞咽着无形的灼热。
阿格莱雅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到两人交接的炽热核心。
她微微调整着跪姿,赤裸的膝盖深陷在绒毯里。
丰腴的臀丘如同满月般高悬,在残月清冷的光晕下泛着冷玉般细腻的光泽,一道清晰的、还带着微微红肿指印的弧线勾勒着完美沟壑,指向那道隐秘的、此刻却门户大开的粉嫩缝隙。
那片被反复耕耘的沃土入口,如同雨打海棠般粉嫩湿润!
娇小的阴户花瓣呈现出极致健康且诱人的水红色泽,紧致细嫩如同初绽的花苞外缘!
但入口那圈娇嫩欲滴的蕊肉,却像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紧紧吸附、吞咬着那被金线束缚、无法动弹丝毫的狰狞龟头!
它被撑得圆润至极,粉白的媚肉褶皱紧贴在顶端深紫色的冠沟边缘,随着她微小的挪动而磨蹭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