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掀起了轩然大波,但事情很快就平息了,给出的官方理由是劳累过度,大家还给他开了追悼会。
我在脑海里细细思索,最有可能放出消息的人除了蒋义天,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但他不应该针对老五吗?怎么拉老二下水了。
我在这儿看狗咬狗看的正起劲,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是个女人,声音很柔,但我一听就知道是谁,我跟她见过,就一面。
蒋月月。
约我晚上在一家饭店见面。
蒋月月主动联系我是让我没想到的,好在的是我现在对任何陌生电话号码都有些抵触,就留个心眼提前录音了,截取一段发给副厂,让他听听熟悉不熟悉,副厂很快回消息,说熟悉,这个声音,就是之前让他把所有钢厂的人支开,导致钢厂被砸的那个女人。
原来是她,我本来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真的是她。
看来这姑娘真不是个善茬。我一时心情复杂,特别是听到五爷说过的那些后,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但我还是收拾停当赴约了,去之前专门带上了针孔摄像头,也和傅一青说了。
是家西餐厅,装修环境都一流,不过不太适合谈话,适合约会,可以带傅一青来吃个烛光晚餐。
我到时她还没来,约莫十分钟后,她卡着点儿到了,巴掌大的小脸,没有化妆,但五官很漂亮,穿的也很简单,手上那只女表价值几十万,我只看一眼就收回目光,身子后靠,是一个防备的姿态。她看我一眼,轻轻笑了,撩起耳边的发,举手投足间温柔妩媚,的确是男人无法抵抗的那款。
“找我有事儿吗?”我开门见山。
她说:“有呀,聊一聊。”
“聊什么。”
她喊来侍应生点了几个菜,笑盈盈地看着我:“你的爱人找了我的爱人,所以我来找你,不冲突吧。”
我点头:“所以我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她看眼其他就餐的人:“只是想让你帮忙传个话,让傅一青离周行玉远一点,我不太喜欢他。”
“蒋小姐这话说的有些幽默。”我笑着:“你怎么不让周行玉离傅一青远一点?最开始找上门的不是我们吧?毕竟我也挺不喜欢你们。”
“我丈夫做事欠考虑,我在这儿向他替你赔礼道歉。”蒋月月递来一张卡:“最近的风声你应该也有听到,我不管你们参与了多少,马上停手。”
我看着那张卡撇撇嘴:“你只替他赔礼道歉?”
我前倾身体:“我的钢厂是谁砸的?”
她笑意不减:“你的钢厂吗?准确地说,那应该是我父亲的。”
我赞同:“那你又为什么砸你父亲的钢厂?蒋小姐,玩文字游戏没什么意思,况且目前的局面是我们一手造成的吗?你就算找罪魁祸首,也找错人了。”
“你还真说错了。”侍应生上菜,她停了一下,“看来你也是不知情的,二叔的消息是傅一青让行玉放出去的,我不管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还是那句话,马上停手,两败俱伤对谁都不好。”
“这是威胁?”我笑意加深,“我发现你们蒋家人的做事风格真是如出一辙。他周行玉没脑子吗?傅一青让他放他就放?你怎么不制止他?再说了,如果我的消息没错,二爷跟五爷是一派的,跟你父亲可不怎么一心,你这么护着你二叔,蒋总知道吗?”
她定睛看看我:“看来你真和传闻里一致。那我们就直说吧,卡里是一千万,你要多少。”
我笑了:“你觉得我要的是钱?”
她微微挑眉:“那你要什么。”
“我只要一句话。”我靠近她,指指她的胸膛。
“你这颗心,到底是谁的。”
驭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