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条狗胆子不大,看家护院的意志不坚定,没要追过去咬他们,没了人影就停止了叫喊。
两个人回到横店的商业街区,安茜跟做错事的小姑娘似的,眉眼稍弯下的脸色有些侷促。
她看了眼手中的柿子后,跟华逸尘相视一眼,两个人都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这样的小插曲难得经歷,让他们都感受到了別样的生活乐趣。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多了。
餐厅里已是在收拾碗筷的局面,没了欢闹声,也代表著安茜21岁的生日至此收官。
华逸尘在柜檯把帐结了,便和安茜上楼回房休息。
安茜拿卡刷开房门,华逸尘迈步走进並关门。
同一时间,默契使然。
一个转身,一个张开了怀抱。
灯也没开,两个人就在门前相拥热吻,释放对彼此的情意。
良久,安茜感受到衣物有被褪去的行动,与华逸尘唇分。
她双手搭在他的双肩,微微抬头后的目光在黑暗中有灵动的波光,却又散出一抹狡点的色泽:“华总,一路上都有各地的资本跟隨和招待,他们有给你介绍小卡片吗?”
华逸尘哭笑不得,被这样的话题搞得猝不及防,但他还是如实答道:“说实话,真有安茜如秋水般的眼神眨了下,俏皮中又显得有些危险:“那你接受款待了吗?”
“你觉得呢?”华逸尘调侃地反问。
安茜眉眼弯弯,娇美的笑顏中露出一丝意味深长:“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家哪有野香?”
华逸尘暂不回话,和她相视凝望看。
对视的同时,两个人又在笑,似是在调情,又似在暗斗。
“家有瑕疵,那野才香;
可家太完美,野也就不香,反而很臭。
安导,你觉得你这个家是哪种?”
华逸尘好似回答了,但好似又没回答,把安茜给他的话题又拋了回去。
他眼神中也渐露出挪输之色,愈发浓烈。
安茜用美美的又不服气的目光,看了他半天。
这个问题拋出来,选择前者的话,那不是在主动承认野才香吗?
可若选择后者的话,那就接受了华逸尘的讚美,也代表华逸尘在出差过程中很老实。
她本想不按套路出牌,但华逸尘不给她选择。
半响,安茜略带娇气地“哼”了一声,说道:“算你贏了。
说罢,她冲华逸尘张开了双手,用暖昧的目光看著他。
华逸尘一把將她拦腰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