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安茜说道,眼里还残留些余韵,从被子里伸出白皙如雪的手,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包包。
华逸尘探了探身子把包包拿了过来,拉开拉链从中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道:“你妈妈。”
安茜拿过手机接通电话,老妈问他们酒醒了没有,家人们要出去游玩了,问他们去不去。
掛断电话后,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抬起双手授著凌乱的头髮,一副起床走人的架势。
“起床,陪家人们去玩玩,他们好不容易来首都一趟,除了给我过生日外,肯定还带有了解你的目的。
你也不要不耐烦,就来玩一段时间而已,他们要是说教你就听著,嘱你就应著,就当给我面子。”
听了她的话,华逸尘稍弯眉眼,说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安茜把手一摆,兴味盎然又很是自信地道:。“不是我自恋,哪天去你家那边,我稍微打扮一下,去你爸汽车站走一圈,去你妈学校逛一逛,在你家面前保管把你面子撑满,”
华逸尘目光透露出满满的欢快,坐起身来宠爱地拥她入怀,与她一个深吻。
唇分后,安茜欣然悦色地道:“走叭。”
家人们好不容易来首都一趟,给安茜过个生日就走,那多少有点浪费这个时机,就准备在首都多玩一段时间。
好在暑期步入结尾,游客的浪潮没了高峰期,不然玩起来就挺费劲。
有老一辈的人在,长城是必须要上的。
即便三位老人七八十了,家人们都说腿脚不便就別去了,三位老人对爬长城也有自己的坚持与执著,不顾劝阻硬是要上。
两口子、两个妈妈跟一家子人,只好护著他们上长城。
外公立於长城墙体边,俯瞰一片葱葱鬱郁的大好山川,问了这么一句话:“小华,茜茜,你认为我们国家是在崛起还是復兴?”
“復兴。”华逸尘道。
“为什么?”外公笑道。
“因为我们曾经立於世界之巔。”安茜道。
外公微微頜首,“然也。”
在外公眼里,长城不仅是华夏文明的传承,更是民族在歷史长河中即便有日薄西山的时刻,但总是能復兴而起,又重新光耀於世的象徵。
因而,国家必然復兴。
但也只有老一辈的人会这么有信念了。
若把外公的这份心以文学形式放上论坛,大把的人会喷他没有自知之明,说一些国家復兴就是做梦之类的话。
当下这个社会很奇怪,年轻人在探索大国梦,中年人在毁大国梦,老年人在坚信大国梦。
三个层级的年龄段,却拥有不同的家国观念,兴许是改革开放后的外来文化乱了中年人的心智。
游玩到圆明园的时候,外婆问两口子:“小华,茜茜,我们国家的人都很团结,都很有凝聚力,都渴望国家变得强大,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安茜看著被復原的建筑物,若有所思道:“因为我们都经歷过苦难。”
外婆失笑,说道:1“苦难是我们那一辈和先辈们经歷的,跟你们有什么关係?”
她接著道,“再说了,经受过苦难的国家多得是,为什么他们没凝聚力,就我们有?”
华逸尘道:“还是安茜那句话,因为我们曾经立於世界之巔。史书上记载看巔峰的荣光,记载看万邦来朝的模样,所以只要是铭记歷史的人,都渴望我们民族再上巔峰,这就是华夏人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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