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女孩激烈地拍打大腿,脑袋也晃来晃去,精液一点点被她呛出口腔,快缺氧了,满脸通红。
男人这下才醒悟:“啊……顶到了啊……”
“宝贝的喉咙这么浅吗?”
他退出阴茎,抬起女孩脑袋,看她小口小口呛出精液,泪湿眼眶,像被射了满脸。
小猫被使用到极致,按理说不该再继续,可他今晚是喝醉了的湛津,或者说,听到“精神病”评论的湛津。
“是不是没有好好训练了?”
鸡巴拍打脸颊。
泪痕残留的地方又添新的痕迹,更黏更色情,是鸡巴的轮廓。
“这么一点都吃不进去,礼物还想不想要了?”
女孩清亮的眸里是脆弱和委屈,倔强看着他,唇角流精。
他的眼神不再深邃而坚定,迷蒙着像酝酿一场暴风雨,酒气经过运动后散发得更明显,整个人像在酒糟里泡过一遍,醇厚香甜的,浓郁得动魄惊心。
再拍再打,脸颊渐渐有红印,聆泠喉咙的不适终于缓解到能说话,开口,也像被酒浸过般沙哑:“你在发酒疯吗?”
玩耍似的拍来拍去,两边都有红印。
“你在外面被欺负了,又回来欺负我吗?”
湛津听不懂她的猫语,只觉得这一刻好美丽,那漂亮的脸上是他的阴茎,臣服于他,把他吃进去。
“想要什么礼物?”
狗屁不通。
聆泠真生气了,手一扬,就要打上去。
湛津亲她了。
他突然俯下身,快准狠地把舌头探进去,精液的味道浸满两人口腔,悄悄地,把鸡巴又塞回去。
一被填满她就哆嗦,没办法,生理反应。
说不让她哭还是把人弄哭好几次,一定是她太爱掉眼泪,不关那粗暴性爱的事。
“我没在外面被欺负,我是自己喝的。”
女孩憋闷着一口气就是不呻吟,他慢了下来,几乎是磨着g点顶。
“姥爷和我喝酒,他今天很高兴。”
“也是,相亲怎么能不高兴。”
湛津凑近她脸颊使劲看,眼神迷离。
“你吃醋了?”
“我讨厌你。”
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她嘴唇破皮。
“我不要做你的小猫了。”
“因为我有病?”
整个人突然被抱下床,挂在他身上,边走边吃着阴茎。
聆泠轻声哼叫,湛津吻着人使劲,龟头从下至上贯穿整个甬道,淫水流了一地,堆积一个小洼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