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芝对自己选香水的水平很自信。
“你故意躲着我。”她说。
而裴小易只是在想,席吟从来都不喷香水的。“那又怎么样?”他说道。
喻芝又把凳子往前挪了挪,凑得更近了。“啊呀,小易,不得了,你哭过啊?”她注意到了裴小易红肿的眼圈。
“不用你管。”裴小易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话。
“啧啧啧,纯爱战士。我是没看出来。”喻芝优雅地喝了一口拿铁,整个身子往后靠去:“我就是想来问问,你和你那个小女友,怎么样了。现在看来,不问也罢。”
“你……”话没说出口,裴小易却突然觉得胯下一紧,他的下身,隔着棉裤秋裤和内裤,竟被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给抵住了。
他惊愕地低下头,随即整个人都僵住了:喻芝不知何时,已经踢掉了右脚那只惹眼的铆钉高跟鞋。
此刻,她那只穿着灰色连裤袜的、36码的小巧玉足,正不偏不倚地,踩在他的胯间,踩在他的命根子上。
那只脚被灰色的纯棉袜包裹着,形状小巧而完美,因为发力,尖俏的拇指几乎要破袜而出,在袜尖处顶出一个浅浅的、带着诱惑的肉色。
隔着几层布料,那惊人的热度依然源源不断地传来。
而且她踩得极准,力道也大得惊人,几乎是将他的下半身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果然,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那原本还因为心碎而疲软的东西,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可耻地抬头挺立。
她就不怕被人看见吗?!裴小易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猛地抬头看她,喻芝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山美人般冷淡的神情,甚至还带着一丝审视的轻蔑。
但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却闪烁着一丝顽皮的、得逞的光芒,像一只正在戏弄老鼠的猫。
接着,桌子底下的动作开始了。
喻芝先是用足弓,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在他已经硬挺的轮廓上缓缓地、来回地按压、研磨。
那感觉,像是在用一把柔软又带着韧性的刷子,反复搔刮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裴小易的呼吸瞬间就乱了,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她更有力地踩住,动弹不得。
随即,她的脚趾开始动作了。
那五根小巧玲珑的脚趾,在他的裤子上灵巧地动作起来,像是在弹奏一架看不见的钢琴。
她用那尖俏的大拇指和食指,隔着几层布料,竟然精准无比地找到了他顶端最敏感的那一点,然后,轻轻地、试探性地夹了一下。
“唔……”裴小易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闷哼。他死死咬住后槽牙,将更多的呻吟压了回去,额角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反应显然取悦了她。
女人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脚下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大胆放肆。
她不再满足于顶端的挑逗,而是用脚趾,一点一点地、沿着他那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极为明显的柱体轮廓,向上攀爬、揉捏。
那感觉,仿佛有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正在为男人做着最色情的按摩。
这番动作,让男人那宽松的棉质睡裤下,无可避免地、清晰无比地支起了一个显眼的帐篷。
咖啡馆里明亮的灯光,让裴小易觉得自己的窘态无所遁形。
他敢肯定,只要邻桌的人稍微转下头,就能看到这幅不堪入目的景象。
他羞耻得想要当场消失,他伸出手想去按住她作乱的脚,可喻芝却仿佛预判了他的动作,脚下猛地一用力,脚尖死死抵住他的根部。
他浑身一颤,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而桌子上方端坐的女人,却全然是另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