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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章让李大红辍学(第1页)

江舒棠还挺感激的,老村长挺不错。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随后江舒棠便跟着村长去了大队,村长把有人来村里收棉花的事情连续说了三遍,随后便在大队等着。

过了没一会儿,大队门口就站了一堆村民。

这边种棉花的不少,听到有人专门开着车来收棉花,连忙过来凑热闹,想看一看价格给的如何。

江舒棠给的价格肯定比别人高,大家一听都挺乐意的,但是江舒棠只要质量好的,让乡亲们回去好好检查一遍,确定质量没问题再送过来。

现。。。。。。

暴雨过后第七日,怒江的水位终于开始回落。浑浊的江面渐渐显出几分温顺,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抚平了暴躁。峡谷深处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惊醒了沉睡的山林。艾草园里,露珠顺着叶片滑落,滴在泥土上,发出细微却坚定的声响。

江倩倩站在工坊门口,手里捧着一杯刚泡好的葛根茶,热气氤氲,模糊了她眼底的倦意。昨晚她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凌晨三点还在修改“饭碗计划”二期的培训手册。桌上摊开的地图上密密麻麻标满了红点??一百个拟建技能培训中心的位置,横跨西南、西北与中部十省。每一个点都意味着一场谈判、一笔预算、一次可能的冲突。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她说?全球连线”平台的自动警报:新疆伊宁一名16岁维吾尔族女生通过匿名通道上传求助信息,内容只有短短一行字:“我不想结婚,他们要把我嫁给表哥。”

江倩倩立刻点开后台权限,调取定位和历史记录。女孩名叫阿依努尔,过去三个月曾五次登录平台,浏览过《婚姻自主权法律指南》和《如何向妇联报案》的教学视频。最后一次访问是在十分钟前,IP地址锁定在伊宁市郊一处村庄。

她迅速拨通当地合作律师的电话,又联系了“姊妹结对”项目中的喀什联络员古丽娜尔,请她派人前往探查情况。不到二十分钟,反馈传来:阿依努尔的父亲已收下彩礼,婚礼定于三天后举行,女孩今早试图逃家,被亲戚抓回并关在房中。

江倩倩深吸一口气,打开加密通讯频道,接入全国三十个妇女维权组织的紧急协调群组。“启动‘红线行动’。”她在群里打出这四个字,随即附上详细资料。

所谓“红线行动”,是她们私下约定的一套应急机制:一旦发现强迫婚姻、性暴力或未成年人被迫辍学等严重侵害事件,立即调动周边资源进行干预??包括法律援助、媒体曝光、心理支持乃至必要时协助转移安置。这个机制没有官方背书,全靠志愿者之间的信任与默契维系。

她转身走进监控室,调出平台实时数据面板。屏幕上跳动着数字:今日新增求助37例,其中12例标记为“高危”;二十四小时内跨国连线咨询量突破八百次,最远来自阿富汗边境的一位助产士,用波斯语问:“如果产妇死于难产,丈夫可以再娶吗?”

阿依盯着屏幕,低声说:“我们像在打一场永远补不完漏洞的仗。”

“可只要还有一个洞能堵住,就值得打。”江倩倩轻声回应。

中午时分,伊宁方面传来好消息:在当地妇联和派出所联合介入下,阿依努尔已被安全带离家中,暂时安置在学校宿舍。男方家庭起初拒不配合,声称“这是祖辈规矩”,但在出示《未成年人保护法》第十七条及《反家庭暴力法》相关条款后,最终同意暂缓婚事。

江倩倩松了口气,却并未放松警惕。她知道,这类胜利往往脆弱如薄冰。真正的改变不在一时解救,而在打破那层无形的认知枷锁??那种认为“女孩迟早要嫁人”“女人命苦是天定”的集体无意识。

她提笔写下一封公开信,标题为《我的身体,不由你定价》。信中讲述了阿依努尔的故事(隐去真实姓名),并列举近三年平台接到的类似案例:云南某村十二岁少女被许配六十岁老人换取彩礼;贵州山区母亲逼女儿退学替兄还债;甘肃一中学教师以“贞洁教育”为名搜查女生书包……

“我们总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可真正的恶,从来不是来自贫穷本身,而是来自对女性生命的系统性漠视。”她写道,“当一个社会默认女孩的存在只是为了服务他人??传宗接代、操持家务、换取资源??那么再多的扶贫款,也无法真正照亮她们的命运。”

这封信经“她说”平台推送后,两小时内转发超十万次。有记者联系她希望做专题报道,也有学者撰文批评她“夸大问题”“制造对立”。但她不再急于辩驳。这些年她早已明白,发声的意义不在于让所有人都听懂,而在于让那些原本沉默的人听见??原来我不是疯子,原来我真的可以反抗。

傍晚,她接到孟加拉国娜莉莎的视频通话请求。画面接通那一刻,她怔住了。娜莉莎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

“倩姐,这是我女儿,叫自由。”她说,声音依旧低哑,却透着光亮,“剖腹产,七斤二两,母女平安。”

江倩倩眼眶瞬间发热。“自由……真好听。”

“是你让我相信,这个名字不只是愿望,而是可能。”娜莉莎轻轻抚摸孩子的额头,“产房里,医生还想赶我走,说我没丈夫陪同不能住院。我把平板拿出来,放给你录的那段话??‘每个女人有权决定自己的分娩方式’。他们愣了很久,最后还是让我留下了。”

两人聊了近一个小时。挂断前,娜莉莎忽然说:“你知道吗?昨天夜里我梦见你了。梦里我们在一片草原上奔跑,身后跟着成千上万的女孩,她们都喊你‘妈妈’。”

江倩倩笑了,笑中带泪。“我不是妈妈,我只是姐姐。”

夜幕降临,工坊外燃起篝火。今晚是红衣学员们的结业仪式。这批学员共四十二人,来自川滇黔三省偏远村落,经过三个月封闭培训,掌握了葛根提取、无菌包装、电商运营等多项技能。她们中有人曾因痛经被逐出课堂,有人因未婚先孕遭家族驱逐,也有人为了挣学费做过洗头妹、搬运工甚至地下代孕中介介绍人。

江倩倩站上临时搭起的小台子,手中拿着一份名单。“从今天起,你们不再是‘问题女性’,而是‘解决方案’。”她说,“你们每个人都会回到家乡,建立一个‘微工坊’,生产‘葛根巾’,同时担任‘解忧信箱’联络员,负责收集当地女孩的需求。”

她念出第一个名字:“李春梅。”

一个瘦小的姑娘走上前,接过证书和启动资金信封。她是贵州毕节人,十六岁那年因月经失调被村里巫婆诊断为“克夫命”,父母差点把她送进深山“驱邪”。后来通过“解忧信箱”联系到江倩倩,得到药物治疗和心理疏导,才保住学业。

“春梅,你要记住,”江倩倩握住她的手,“你带回村子的不只是技术,更是一种态度??女孩的身体不该被诅咒,而应被尊重。”

第二个是四川凉山的吉克阿果,彝族姑娘,初中毕业后被迫相亲,她偷偷报名参加培训,谎称要去县城打工。如今她不仅学会普通话,还能熟练操作短视频平台推广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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