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峻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关上了房门,如同失去了骨头一般,双腿一软,整个人都摆烂在了院中槐树下的石椅上。
趴在石桌上。
公孙峻一动不动。
天色渐渐转黑。
蝉鸣声越来越聒噪。
月上树梢!
原本有些燥热的夏风,也渐渐地微微转凉。
“大兄!大兄!”
“我刚刚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些翘课的同窗,他们说,你今日打贏了那涿县县令公孙瓚!”
“这是真的假的啊!”
“你早说今日你和那公孙瓚比试,我直接就逃了课不上,也要去给你鼓气啊!”
“而且,他们听说了那田豫只不过是跟著大兄混了一旬时间,就已然得了个两百石的屯长!”
“也都说,想来投奔你呢!”
公孙柏激动的声音从外处响起。
他推开院门。
看到由於疲倦,此时正趴在石桌上昏睡的公孙峻。
公孙柏满脸惊愕。
他下意识地便要脱去身上的长袍,躡手躡脚地靠近公孙峻,给公孙峻盖上衣物。
只是。
还没靠近些许。
昏睡过去的公孙峻,似乎是被公孙柏的大喊大叫给唤醒了。
他的双眼微颤,缓缓睁开。
转凉的夏风吹过。
让刚刚醒来的公孙峻,清醒了几分。
公孙峻长舒了一口气,眼神再次恢復了光彩。
只是。。。感受著浑身四处传来的酸痛。
他下意识地便低骂一声。
“直娘贼!”
“连续纵马狂奔一圈,再加上用这种传统弓,短时间高强度射箭二十支,果然还是太耗费体力了!”
“就连我,都有些遭不住了!”
骂著,公孙峻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眉头紧皱。
“不对啊!我都这么酸痛,那公孙瓚是怎么忍得下来的?”
“等一下!”
“他该不会是因为怕打不过我,这才不比第三场的吧?”
“我该不会是被他唬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