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峻贏了?”
“公孙峻?这名字好生熟悉啊!”
“是谁?你之前听说过?”
“对啊!是谁,你快说啊!”
“你们知道那雁回山的山贼吗?前不久被剿灭的那个!”
“据说。。。新来的这位郡守之前在城外,故意设计,捨身被这群山贼俘虏,以此来引诱出山贼!甚至,还引诱出来了足足一百多人的乌桓逃兵!”
“届时,便是这初出茅庐的公孙峻,领著三十咱们范阳的游侠们,直直地衝破了那群乌桓逃兵!大破山贼、乌桓骑兵!救出了郡守!”
“一举荡平了雁回山,还有那流寇在外的乌桓逃兵!”
“当时。。。我记得有个中山国的商队,拉著老长的缴获,来这范阳城卖呢!足足卖了好几天!”
“这么厉害的吗?那之前你怎么不说?!”
“之前?之前谁能想到是这要比试公孙峻做的啊!我就算听说过一次,哪里又想得起来?!”
“他名字是很好记吗?!”
有之前嘲讽过公孙峻,险些被田豫暴揍的乡人,议论纷纷。
“再比一次!”
“第二场是俺们家公孙县君,手中的长弓断裂了!”
“器具之罪,非战之过!”
“这场,应该算是平局的!”
“再比一次!最后打上一场!以斗將胜负判定胜负!”
“我家公孙县君,不可能输的!他怎么可能输在公孙峻手中!”
自然,也有满脸不服,要求再比上一场的关靖等涿县骑从们!
在眾多的喧譁声之中。
公孙峻、公孙瓚两人,缓缓打马,来到了高台之下。
两人齐齐翻身下马,朝著高台之上,满脸笑意的涿郡郡守公孙起,拱手行礼。
似乎是听到了人群之中。
那关靖还有一眾涿县骑从们的呼喊声。
公孙起在示意两人不必多礼之后,也是笑著开口。
“感受如何?”
“听到了此处的人声鼎沸了没有?”
“两位涿郡俊杰,要不要顺著民心,再比上第三场试试?”
公孙峻神情平静,只是侧首。
看向了一侧的公孙瓚。
而刚刚才经歷了大败的公孙瓚,听到问话,先是低头,望向了手边,被扈从递过来的长枪。
他只是看了一眼,便轻轻摇头。
“多谢府君了!”
“不过。。。败就是败了,倒是没必要再找什么理由!”
“已然输了两场,也没有必要再比上第三场了!”
“纵然侥倖贏了,那也没什么可夸耀!若是输了,就更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