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从山洞中走了出来。
女子身穿一袭素白色的长裙,裙裳轻盈垂落,更衬出肩背削薄、腰肢纤纤,束带轻系,勾描出曼妙起伏的曲线,裙裾拂过脚踝,微动之间,隐约可见脚腕伶仃的轮廓。
那一头青丝如墨云堆迭,发丝如同黑瀑一般倾泻而下,刚好没及盈盈一握柳腰。
几缕碎发轻盈拂过光洁如新雪的颊畔,玉色的颈项线条柔韧纤长,延伸至领口,便似一段温润美玉。
“姐姐。”
小青看着朝自己逐渐走来的姐姐,眼中欣喜无比,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因为小青实在是太多次梦到自家姐姐醒过来了。
但每次梦醒,小青看着空荡荡的木屋,心中只有无尽的失落。
可这一次不一样!
灼灼的夏日、山风的清凉,泥土和鲜的味道。
那种种真实得不能再真的感觉告诉小青——这一次,自己不是在做梦。
小青开心地跑上前,拉过姐姐细嫩的小手:“姐姐,你终于醒了。小青等你好久了,好在姐姐你顺利出关。”
“姐姐。你怎么了?”
“姐姐?”
小青疑惑地看着白如雪。
从自家姐姐的脸上,小青看到了一种茫然。
白如雪抽回了自己的小手,歪了歪头,疑惑地看着小青:“你是谁?为何叫我姐姐?为何我对你会有一种亲切感?”
说着说着,白如雪低着头,柳眉紧蹙:“对啊。你是谁?我。又是谁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诶?”小青呆呆地看着自家的姐姐,“姐姐。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我是小青啊,是你的妹妹,姐姐你叫白如雪,姐姐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姐姐你要化蚺,陷入了沉眠。”
“白如雪?我叫白如雪白如雪。”
白如雪反复念着自己的名字。
越是念着,白如雪感觉自己的脑袋越发疼痛,像是要裂开一般,不停地以手腕敲着自己的脑袋。
“姐姐,你没事吧”小青将姐姐抱在怀里,紧紧抓着姐姐的手腕。
白如雪晃了晃脑袋,抬起头,桃眸中流露出的失落和迷茫让小青心疼不已:
“我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头好痛好乱”
“没事的姐姐,想不起来我们就先不想了,以后一定会慢慢想起来的。”小青连忙安抚道。
但是白如雪根本就听不进小青的话。
白如雪看起来越来越痛苦,甚至脸色都有些许的苍白。
“糟糕!姐姐道心动摇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