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你所知道的那个病症……”
她直勾勾的盯着我,说出了那三个似乎很机密的字。
“眷属化。”
“很亢奋,欲望会增加……眷属化,怎么听起来你们像是被吸血鬼给转化了似的……”
“具体情况,我们这些做护士的也不清楚。反正自那之后,我们就一直需要用各种手段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手指、玩具、洗冷水澡,一开始我们还能比较轻松的压制住。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我们就发现自己需要更大的刺激才能满足自己,才能缓解这个所谓的‘眷属化’。”
“直到,我们遇见了你。”
看着富兰克林别扭的盯着我的可爱表情,我哑然失笑:“怎么听起来我就像专门为你们解除性欲而来的……你们没想过离开么?”
“我们也想过辞职出去治疗。但,情况你应该能明白。”
“根据我的推测,这家病院应该是受到了不知名的人的帮助,而在这里研究一些超自然的东西。至于这个眷属化的病症,很有可能就是研究的结果之一。”
“无论我们是被动还是主动的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们都参与进了这个研究之中,并且根据伏罗希洛夫的反应来看,似乎我们这些护士变成这样子都是她们有意为之的结果。”
“所以,我们应该是出不去了。”
“那……你之前寻找的所谓抑制剂,又是什么情况?”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富兰克林回忆着当时的情况,解释道,“当时有人在我值班监控室时给我留下过信息,让我在特定的时间为她们消除监控,让她们拿到一些东西。作为报酬,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抑制剂。”
她露出自己手臂上很小很小的针孔:“在最亢奋的时候来一剂,我便可以得到接近一周的冷静时间。从那天起,我便一直在特定时间给她们开门,让她们调查一些事情,以换取这来之不易的保持清醒的机会。”
“知道她们的身份么?”
“她们伪装的很好,我只知道她们是这家病院的人,其它的一概不知……更何况对我来说,我只要付出很小的代价便能得到这些,自然不敢多问。”
我消化着自己得到的信息,许久才继续问道:
“那,你就把这些事情告诉给我,不怕我举报你,让你收到惩罚?”
我问出了最让我疑惑的问题,可富兰克林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眉头皱的更深——
“我不清楚……按理来说在眷属化最严重的那段时间,我应该给不少人说过这件事。但我的记忆中,对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尤其是当时询问她人的记忆并没有清晰的印象。我猜测病院中应该会有让人记忆出现问题的东西,对告密者和被告密者,都会用上这些手段。”
“毕竟,哪怕我用过抑制剂大幅度延缓了我的症状,但哪怕是这里的护士们什么时候加入病院的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已经记不太清了。”
“也许,这些护士之中就有曾经是病患,但接触到了某些信息而被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人的存在。如果你是她们派来的告密者的话,你肯定不会满足我们的性欲,更不会还在这里听我们说这些。”
“因此,我不会告诉别人制作抑制剂的她们的事情……她们也有可能正在努力,调查这件事也好,拯救我们也罢,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一点点变得不像是我自己。”
“但是你的加入又为我带来了新的变数——那些调查事情的人并没有让我针对你做出什么事情,就说明你是安全的,可信赖的。因此我冒险将这些事情告诉你,也希望你的调查能够顺利。”
“如果可以的话,有机会的话,你能带上我一起出去,指挥官先生。”
我攥紧富兰克林的手,轻轻安抚她变得沮丧的情绪。待她恢复几分精力,我这才继续问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名叫米勒的病人?”
“她在一年前转入了这家病院,但之后就彻底失踪了………她是我的朋友,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查找她的下落,并带她离开这个地方。”
“米勒……我的脑子里有对这个名字的很深的印象,应该就是在一年前那段时间……但更多的记忆因为眷属化的原因始终朦胧不清。”
“也许你的朋友和眷属化等研究有密切的关系,而且我还亲自经历过,被消除了记忆?”
终于,我听到了我最想得到的答案。
她果然还在这家病院中!
我马上向富兰克林追问更多的信息,但可惜的是一到关键节点她的记忆总会模糊不清。
不过好在她的记忆越模糊,我便越肯定这家病院中有我需要的更多信息。
于是在最后,富兰克林决定和我站在同一阵营帮助我解救我的朋友。
而我作为侦探,在探查这家病院的同时也要帮助她调查她想要的信息,并力所能及的帮助她在抑制剂之外的日子里缓解“眷属化”的病症。
就比如现在。
我三两下吃完赫敏护士为我做的病号饭,正准备离开病房前去调查,已经被我粗暴灌精灌成精液孕肚的护士小姐却别扭的拉住了我的衣角,略带羞涩和尴尬的看着一脸疑惑的我,用行动回答了我的疑问:
“抱歉,指挥官先生……我又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