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需要时间。”幽灵回答,“如果他们继续推进,我可以在他们入侵成功前锁定他们的物理位置。”
“那就给他们一点‘惊喜’。”周正冷笑,“让他们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我们的行踪。”
幽灵点头,迅速调整策略,将部分虚假数据植入系统,同时在服务器中埋下“诱饵”,等待对方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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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林婉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老李,是我,林婉。”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传来低沉的声音:“林婉?你不是已经……”
“我知道你现在很紧张。”林婉语气平静,“但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个人。”
“谁?”
“张常委的秘书,王志远。”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片刻后才低声说:“他在纪委内部有‘保护伞’,但具体是谁,没人知道。只有王志远知道。”
“你能帮我联系他吗?”林婉问。
“你想策反他?”老李语气惊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张常委的耳目遍布纪委,你一旦行动,就等于暴露自己。”
“我知道。”林婉语气坚定,“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老李叹了口气:“好吧,我可以帮你安排一次见面。但地点必须由我定,而且,我不能保证安全。”
“只要你能安排见面,剩下的交给我。”林婉说。
“好。”老李答应,“明天晚上,城南老茶馆,八点。”
电话挂断后,林婉看向周正:“我已经安排好和王志远的见面。”
“你确定要亲自去?”周正问。
“必须去。”林婉点头,“他是唯一能接触到张常委核心机密的人。”
“我陪你去。”周正说。
“不行。”林婉摇头,“你太显眼了。如果张常委已经盯上你,你一出现,就会打草惊蛇。”
“那你一个人去太危险。”周正皱眉。
“我会小心。”林婉语气坚定,“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周正沉默片刻,最终点头:“好,那你小心行事。如果发现不对劲,立刻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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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城南老茶馆内,灯光昏黄,茶香四溢。
林婉坐在角落的茶桌前,手中端着一杯清茶,目光却始终盯着门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王志远迟迟未到。
林婉的心跳逐渐加快,手心渗出冷汗。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灰色夹克的中年男子走进茶馆,目光在四周扫视一圈后,径直走向林婉的桌子。
“林婉?”他低声问。
“王志远?”林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