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怎会知道我的原名!”
说罢,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要掀开刺客的面具,却没想到被其一掌拍开,随后怀中多了一张纸条。
“再会。”那人留下这一句后,轻轻一踏旁边的草垛便腾空而起,直接翻越过这条死胡同。
宋易揣着那张纸条有种惴惴不安之感,她拍醒了倒地的各位小兵,看着其迷茫的眼神告知他们刺客已经逃走,在小兵哀怨的抱怨声中,她感觉贴着靠着那纸条的心脏都跳得更快。
她恍恍惚惚地回到耳房,点燃烛火,正要借光看纸条时,墙的那边又传来了咳嗽声。
宋易连忙收起纸条,将其藏在桌底的夹缝之间。
“陆将军有何事。”她熟练地走进陆昭屋内。
陆昭并没有抬眼看她,将手头上的食盒推出,道:“本将军没有胃口,这食盒赏你了。”
宋易还想推脱,没想到肚子先闹出了动静,拍了拍自己咕咕作响的肚子,她含笑接下了食盒。
“谢将军。”
宋易走出几步,背后又传来陆昭的声音。
“不管你是否有心悦之人,都请你不要招惹陆韵。”
宋易震惊地扭头看他,果然那日陆韵与她的对话都被陆昭听到了。
“我我我自然知道与陆小姐绝无可能,自不必将军提醒。”
看见陆昭并没抬眼瞧她,宋易揣着食盒,速速逃离。
等回到自己屋内,宋易悬着的心才暂且放下,她掀开食盒的盖子,里面的菜品却出乎意料。
这可不像是夜宵吧。
宋易顾不得那么多,端起饭碗一顿狂风卷落叶般逐一扫空随后拿出了桌底的纸条。
“五月初九,济水茶楼见。”
借着烛火,她眯起眼睛看着纸条上的字迹,心中有了定论。
在五月初九的前几日起,宋易就开始铺垫起来,时不时咳嗽那么两下。看着陆昭并无反应,她眼睛一斜咳得更加厉害,直到真的被口水呛到,咳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怎么突然开始咳嗽了。”陆昭出声道。
“许是前些日子感染了风寒,没事的陆将军,我不要紧。”
宋易虚弱地说,就在她还为自己充满灵气的演戏天赋而自鸣得意,没想到陆昭真就不再说话。
宋易心一横又演了好几出戏,宣示着她带病也要完成使命,昏迷也必须在工作岗位的决心,终于陆昭被她逗得嘴角微扬。
“行了行了,休息几日吧。”
得了逞的宋易还知道演戏要演全套,在几番推脱之下,她如愿以偿告了假。
五月初九那日一清早,她就谎称要去医馆看病,多方打听之下,终于来到了济水茶楼。
一进茶楼,清新的茶香扑鼻而来,一个满脸堆笑的小二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