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侧过身双手双脚推搡在他身上。
沈昀喝了酒,整个人迷迷糊糊,浑身散发着好闻的葡萄酒香,他躺在床上纹丝不动感受着她的反应。
苏禾似乎是有些累,双腿开始微微弯曲,他伸手搭在她的腰间,不过轻轻用力,她很快被他揽入怀中。
黑暗中,他那张好看到令人一滞的脸展露在她眼前。
他嘴角微微弯起,似笑非笑,如墨般的眼眸闪烁在她眼前。
沈昀低沉着音色,“再动,就不是只睡睡这么简单。”
苏禾没动了。
沈昀笑着,“还有下午你给我那一巴掌,我还没惩罚你。”
苏禾冷着眼,“那是你自己欠打。”
沈昀笑意荡漾,他愈发的勾紧她的腰用力,两个人贴的越紧,她被迫与他相拥。
他的薄唇凑在她的耳旁,温润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间。
苏禾有些怕痒,她缩了缩脖子,听见沈昀说:“那你是不是,欠襙。”
苏禾脸色一黑,却不敢反驳。
甚至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生怕招惹到他酒后的欲火。
有幸体验过他酒后的肆意。
沈昀没喝酒的时候最好欺负,喝了酒。
最好欺负的就是她。
苏禾咬牙,下定决心下次他喝酒后,她就不回来了。
苏禾赶紧也跟着起身:“沈师兄,我……”她“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什么,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说,“谢谢你请我吃东西。”
沈昀淡淡地说:“你客气了。”
江孝走过来碰碰他的手:“先生,这里。”
沈昀心里泛起一阵烦躁,却也只能抓住他的手腕,让背后的女人看到中学时期崇拜的师兄现在只能被人牵引着走路。
自己主动住进他的别墅,岂非羊入虎口?
更何况他的别墅位于远离市区的郊区,别墅里还有那么多爪牙,万一他叫爪牙们把她绑成龟甲缚,用毛笔、用蜡烛、用小皮鞭……那她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呐!
苏禾被自己的意淫吓得双手捂住滚烫的脸蛋,使劲摇了摇双肩。
太可怕了这个女色魔,说自己羊入虎口,应该是男神引狼入室才对。
她要是跟男神说龟甲缚,纯洁的男神可能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为了男神的贞操,她还是别去人家家里住,直接去芬兰北部,跟狗一起玩狗拉雪橇吧。
晚了,大众Polo已经开在通往男神别墅的郊区公路上。
时值下午五点多,赫尔辛基的天空早已被黑夜吞噬。
大众Polo的前灯劈开黑暗,照亮前路,车身在寂静的公路上行驶着,车内的气氛却与车外的寂静截然不同。
车内放着李克勤的《红日》,苏禾跟随旋律,充满激情地大声嚎叫: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
命运就算曲折离奇
命运就算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
别流泪心酸更不应舍弃
我愿能一生永远陪伴你
她一本正经的推销模样,让苏禾都开始怀疑最近总在她那里和她鬼混到十点以后才回家的人不是沈昀了。
果然营销害人啊。
苏禾点点头附和道:“嗯。对,沈总男德肯定是满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