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附近基本都是便携酒店,陶稚本来想定个大床房就可以了,但傅司珩给他开了个套间,然后跟他一起住了进去。
陶稚:“?”
陶稚迟疑地看向傅司珩:“你也要住在这里吗?”
“当然了。”傅司珩回答得十分自然坦荡,仿佛这本该如此。
说话的时候,他脱下西装外套,掀开被子:“十一点了,还不睡吗?”
陶稚:“……”
不懂。
但是,陶稚权衡了一下。
他现在住在学校外面,就算傅司珩晚上……还想再来一次,时间应该也是来得及的。
毕竟隔得近嘛,九点起床都没问题。
权衡结束,陶稚犹犹豫豫地换上睡衣上床了。
他们都是在家里洗漱了过来的,隔了一个小时,陶稚爬上床时,身上依旧有淡淡的蜜桃香。
傅司珩将他搂在怀里。
虽然只有三次确实不够,但傅司珩却没有陶稚想得那么禽兽。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抱着陶稚睡觉。
想要陶稚在他的怀里而已。
“疼吗?”傅司珩问他。
“疼的。”陶稚老实回答。
肯定会疼的,毕竟是第一次,再怎么适应得好,第一次总是会难受。
虽然也有爽到。
再加上又坐了四十多分钟的车,他都坐麻了。
“抱歉,下次轻点。”傅司珩愧疚。
“我还以为你会说,做多了就不疼了。”陶稚挠了挠脸。
傅司珩安静了几秒:“也可以。”
“……”
“……睡觉了睡觉。”
陶稚把脸埋进了傅司珩的怀里。
……
第二天早上,傅司珩先醒来,打电话订了早餐送来,陶稚起床后去洗漱,从洗手间出来问傅司珩:“我待会就去学校了,你……”
“我送你去上课。”傅司珩马上说。
陶稚:“……”
好吧。
但是,傅司珩是不是有点太黏人了啊。
黏得陶稚都有点招架不来了。
虽然在此之前,他就隐隐有这个趋势,但感觉从昨天开始,程度加深了好多。
陶稚挠挠鼻尖,干巴巴地应了声。
吃完饭后,两人从酒店离开,陶稚先回了一趟宿舍拿书包,两人再一起去教学楼。
已经到教学楼下面,不能再上去了。
再上去的话,那就不是送老婆上课而是陪老婆上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