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乍一下很突然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说脑海里没起点奇怪的心思那实在太过虚伪。
尤其陶稚这副认真又居家的样子。
垂着眼,认真又细致地抚平衣服,手指还有着洗衣液淡淡的香。
洗衣房头顶的灯是暖黄的,照在陶稚的头顶,有种温暖又安静的氛围。
怎么会有人在天真单纯的同时,竟然还有一股人妻感的。
明明这么小的年纪,和人妻这个词本该毫无相干的。
“干嘛这么看着我?”陶稚疑惑地转头。
“没什么。”当然,这种话他是不可能告诉陶稚的。
他接过陶稚手中,他自己的衣服:“不用你做。”
陶稚:“没事,顺手而已。”
陶稚来洗衣服,发现烘干机里还有傅司珩没拿出来的干燥衬衫。
原本是想帮他叠好的,但傅司珩不让,陶稚只好松手,转而将换下来的衣物放进了洗烘一体的洗衣机。
做好之后,陶稚转身。
骨节分明的手掌忽然撩开他额前的柔软的黑发,掌心贴了上去。
陶稚不知道傅司珩想要干什么,疑惑地看着他。
“小人妻。”还是说出来了。
说话的时候,他目光下移,从陶稚被熏到微微泛红的脸颊往下,落在锁骨上。
有的人,接近三十岁的年龄,按理说应该成熟,稳重,不动如山,至少不应该被一些不存在的勾引伎俩勾引到。
但傅司珩某些被触动的点简直低得惊人。
仅仅只是看着男朋友洗完澡后,站在洗衣机前,他脑海里就出现了很多play。
每个都想试试。
而恰好,他现在又有了正当的身份。
甚至比过去,还要更加的正当。
傅司珩毫无征兆地将陶稚抱起。
在陶稚的惊呼声中,他将他放在了洗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