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以前做惯了的事情,怎么可能会累呢?
但是现在……
对傅司珩,好像没什么好隐瞒的。
也不是很想隐瞒。
陶稚如实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有一点。所以才会想到你,在要上班的时间,每天还开车来学校,还要送我去医院看傅铮……”
“宝贝。”傅司珩打断他的话。
许久没听到的时候陌生称呼从手机的音孔处传出。
低低沉沉的嗓音,让陶稚的耳廓有点儿发麻:“干、干嘛这样叫我。”
“怎么这么善良。”傅司珩有点忍不住了。
他现在很想去找陶稚,想去找他确认关系。
从急切地想要陶稚,到后来转变想法,跟他慢慢来,再更多地了解他一点,缓慢地追求,再到现在,更加急切地想要确认关系。
因为确定关系后,他才更加有立场,能正大光明地去管,去接手陶稚的所有事情,让他快乐,轻松。
傅司珩没有哪一刻如此希望得到名分过。
这种念头,比想要操陶稚的时候,还要更加强烈。
……
但陶稚拒绝了。
很多原因。
他知道傅司珩想帮他,但他不想要傅司珩的帮助。
不是逞强。
而是他觉得,明明以前都没有问题,也不觉得累和委屈,怎么现在还矫情起来了呢。
这不太好。
还有,他这段时间实在是没空,傅司珩来了没办法安顿他,不能带他去到处逛到处玩。要是被爸妈或者陶桃撞见了,怎么介绍他也很奇怪。
总不能说是朋友的哥哥吧。
很奇怪。
还不如不来省心。
傅司珩:“……”
和陶稚讲道理也没有,反正陶稚就是不让他来。
他让傅司珩在家里好好休息。
一定要好好休息,把前段时间的辛苦全部补回来!
傅司珩:“。”
头痛。
但拿陶稚没点办法。
傻孩子自己还挺高兴。
他觉得这样和……emmm,和傅司珩,偷偷说别人坏话的感觉还挺好的。
陶稚吐槽表弟不听话,很难管,吐槽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困意上来了之后,他才打着哈欠上楼睡觉。
第二天七点多起床,八点来到医院。
陶母临近出院,很多事都能自己做了,陶稚的陪护,其实也就是坐在病房里面陪她聊聊天,帮忙去洗晒换下来的病号服,还有帮忙看点滴,吃药,喊医生之类的。
说忙也不是忙,闲下来还能跟傅司珩发发点信息玩。
但五点左右回去,辅导做作业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一想到回去就要三个小时精力高度集中,高中生还不听话,要写不写的,一会儿玩中性笔,一会儿玩橡皮,就是不干正事,陶稚就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