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敏治疗是有科学依据的。”傅司珩淡声告诉他。
陶稚:“……”
更不要脸了。
尤其还是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着不要的脸,陶稚是真的有点绷不住。
很奇怪。
明明话都是从傅司珩嘴里说出来,但觉得尴尬不好意思的人却是他。
陶稚实在缺少和老男人的相处经验。
“不要,我不要。”
短暂地无语之后,一向听话乖巧的小兔子,这次拒绝得毫不犹豫。
他挣扎着想要从傅司珩的腿上下去,但傅司珩的手臂环着他的腰,他根本动弹不了。
陶稚难得急了,拍拍他的胳膊:“傅哥,您快松开。别再逗我玩了。”
“我没有在逗你玩。”傅司珩否认陶稚的话。
陶稚:“这不是逗我玩是什么,你……”
顿了顿,陶稚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转而小声:“哪有你这样的。”
“我怎样了。”傅司珩的语气依旧不慌不忙,反问他:“难道我们不是可以用接吻来治疗脱敏的关系吗。”
陶稚:“不是……”
“那为什么我们要接吻。”傅司珩问他:“你是觉得那天晚上我在一时兴起亲你,还是来者不拒,又或者今早只是为了逗你玩才说那些话。”
刚刚还下定决心,要一直用不是来反驳的陶稚:“……”
“可是……”不是变成了可是,陶稚拼命想着办法。
但越是这种紧急时刻,他反而越是头脑空空,什么都想不到。
傅司珩笑了一声。
“鉴于你可能对我存在某些误解,我要向你说明一件事。”相比于陶稚脑袋都要大了,傅司珩倒是游刃有余。
他的手臂搭在陶稚的腰上:“昨天那个吻,是我的初吻。”
“我以前没有交过女朋友,没有和任何人有过暧昧关系,你是第一个。没有在逗你玩。”
“……”
什么啊,怎么突然跟他说这些。
陶稚听到并不觉得喜悦,反而显得局促,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但他没忘了自己的任务。
非常敬业。
自己本身反应不过来应对之策,但却有在努力思考分辨,这算不算傅司珩的表白。
如果是的话,那就代表着他完成了傅铮的第一阶段任务,这次回去,绝对能拿到他期待已久的六万块。
他接下来是不是只要顺着傅司珩的话往下说,承认他们的关系就好了?
“听完一点反应都没有吗?”傅司珩看着坐在膝盖上呆呆的陶稚,抬手捏了下他的脸颊。
把陶稚给捏回神了。
眼神逐渐聚焦,陶稚看向傅司珩,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又思考不明白的样子。
傅司珩:“说话。”
“好、好……”暂时还没想明白的陶稚,下意识跟着傅司珩说的走。他闷头应好,应完忽然觉得不对劲,又猛然顿住:“不对不对!”
傅司珩:“嗯?”
不行啊,不能顺势承认他们的关系,也不能答应表白。
因为陶稚又想到了傅司珩早上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