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被亲了也不反抗,还主动上了……想到这里,傅司珩皱了下眉,心头泛起不悦。
但看到陶稚可怜的小表情时,傅司珩又觉得他应该是有苦衷的。
因为没人能和傅铮那个蠢货相处得来。
他先前清理傅铮的那群小弟时,拿钱砸他们,一个个跑得比什么都快,大有一股终于忍到头的架势,让人看得想笑。
压根没人能真正受得了傅铮的脾气。
又蠢又坏,想一出是一出,有脑无浆。
陶稚这么可爱聪明,没道理会和傅铮相处得好。
他肯定有苦衷。
傅司珩想到可怜小室友的不容易,终于大发慈悲地愿意放过他了。
……
也没有完全放过。
他只从陶稚嘴里退出,没再继续吃他的舌头欺负他。可陶稚被亲到失了神,一时之间还有些收不回去,红艳艳的舌尖露出一点儿。
傅司珩眸光暗了暗,又含住了他的唇肉。
喜欢欺负小笨蛋,当然是小笨蛋的错。
傅司珩含着他,陶稚嘴唇舌根都在发麻,尤其下唇,更是肿到艳红,傅司珩亲够了,才终于放过他,转而用手指揉搓着颊边微鼓的那块软肉。
当然,另一只手也不会闲着,手指顺着背脊向下即将探入裙边时,陶稚好似猛然清醒过来,忽然从傅司珩的膝盖上慌乱地下来了。
“我我我我……”
傅司珩这次没阻止他。
年近三十岁的老男人,在被陶稚撩拨了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时,此时终于有了些许餍足的感觉。
他让陶稚从他膝盖上离开,只是在他快要跌倒的时候,起身想要去扶,却被陶稚躲开。
陶稚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现在这种情况,明明大脑一片空白了,但高素质的大学生却依旧保持着礼貌,没有马上跑掉,而是看着傅司珩喘气,眼睛湿漉漉的:“我、我……”
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大脑空空如也。
傅司珩不着急也不催他。
没摔倒就行。
“今、今天就聊到这里吧。”好一会儿,陶稚的大脑才恢复运转。
没有质问,没有生气,可怜的小桃子只是抿着被亲到红肿的嘴唇喘着气,细弱地请求:“傅哥,我可以先回去睡觉吗?”
“可以。”
但是——
傅司珩刚开口,陶稚跟松了一口气似的转身就走,速度快到跟身后仿佛有野兽追他一样,再不跑就会被马上吃掉。
他压根没给傅司珩说下一句话的机会,动作又快又急地跑掉,直接出去,闷头钻进了自己房间的被窝里。
被窝鼓起一个弧度,陶稚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好、好可怕。
差点就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如果真的那样了,他的秘密肯定也会暴露吧。想到这样,陶稚觉得后怕,脖颈上泛起了一丝冷意。
还好。
还好他聪明,急中生智想到了这个好办法,没让傅司珩继续往下摸。
可是后面他该怎么办啊。
今天被亲是怎么回事,以后还会被亲吗?
陶稚现在咬着被角,找不到答案,只觉得内心一片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