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封朔像是着了魔,绑着她,囚着她,却还不要脸地要亲她!
那就咬,咬他的嘴巴,咬他的舌头。。。。。。
铁锈味开始弥散,封朔却更加变本加厉。
堵得祝云媱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的眼睛被蒙住,看不到此刻封朔的表情,只能靠猜,猜又猜不出来,最后是决堤的泪水,糊满整个脸蛋。
有一个瞬间,她都要缴械投降,自暴自弃地放弃挣扎了。
耳旁就传来濡湿的问题:“媱媱,海城有谁来了?让你这么放不下,陪他吃饭,送他去招待所。。。。。。”
封朔迟疑了片刻,斟酌字眼。
他不愿承认祝云媱陪着人一起去了招待所,只说送人去了,单纯地接待朋友,替人打点行程。
只要祝云媱解释,他就听!
然而,祝云媱在听到他的话后,第一反应并不是解释,而是震惊:“你又调查我?”
“。。。。。。”
封朔阴沉着脸,没料到祝云媱会反问,身形一僵。
祝云媱泪如雨下,声音发着抖,但仍旧努力佯装镇定:“我来随军,你找人在海城调查我!你去野外拉练,也留了人在我身边吗?要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见过谁,和谁吃饭,去过哪里,都得了如指掌,是不是?”
“媱媱,现在是你逃避问题。”
封朔抚着她的脸颊,指尖轻轻带走泪珠,又问了一遍:“那个男人是谁?”
祝云媱冷冷地觑了他一眼:“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你见了他,心里就没有我了,谋划着和我离婚!你和我说,与我无关!”
封朔气得怎么都压不住窜上来的火,俯身一口亲在祝云媱的唇上,用力厮磨,一遍遍质问着究竟是谁?
祝云媱哭到最后,声音都哑透了。
她拒绝再和封朔说话,闭上眼睛,死死咬着唇,即便咬出血来,也没有求饶一句。
在累到晕过去前,似乎听到封朔讲了一句:“不说也行。你不提离婚,我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
“离。。。。。。我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