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借着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月光,看着惠蓉那张妖艳美丽的侧脸。
用一种连我自,都觉得出奇平静的语气,开口问道:
“老婆。”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王丹今天这一出,是跟你和可儿通了气的吧?”
惠蓉似乎没料到我居然问这个问题,楞了半响,才低声说道:“只跟我和可儿说自己想跟你好好聊聊,让我们组个局带带气氛,她原来这么耿耿于怀,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其实…从来…没怪过她…都怪我自己…”
她的声音又开始有了哭腔我沉默地拍拍她的背,温柔地抱着她,知道她的情绪慢慢稳定,我才缓缓叹了一口气“那…”
“你现在是不是还是很饥渴?”
“你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很想、很想出去跟很多男人乱交?”
惠蓉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张在黑暗中依旧美艳的脸庞瞬间变得如同纸一样煞白。她抓着我的手,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颤抖的、惊慌失措的低语,拼命地否认着。
“没有!老公!我没有!真的没有!”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显得支离破碎,“我现在,有你了!还有可儿!我……我很满足!我真的,很满足!我再也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你相信我!求求你,相信我……”
她像一个即将溺水的人,语无伦次地向我表着忠心。
我没有说话。
黑暗中,我只是扭过头,静静地看着她。
我的脑海里,回响起的是王丹今天对我说的那些话。
她说,惠蓉有病。一种比毒瘾还难戒的病。
我忽然就想通了。
你不可能单单只靠意志力,就让一个吸毒者戒除毒瘾。
那你又怎么可能指望,惠蓉她只靠着对我的爱和承诺,就彻底根除她那早已深入骨髓的性瘾和心瘾呢?
那不现实。
那也不公平。
和很多程序员不同,业余的时候我喜欢读古文,我记得孔子曾说过,让没有受过训练的人去作战,等于抛弃他们因为结果显而易见让惠蓉独自去进行一场注定失败的斗争,却不帮助她,等于也是我抛弃了她。
“惠蓉,我不是在责怪你,我只是需要知道”我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多了一份不容置疑的力量,“看着我,说实话,我们约定过。”
我的平静似乎比任何的质问和愤怒都更让她难以承受。
她那激烈地否认的声音渐渐地停了下来。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一样长久的沉默。
我能听到她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她那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剧烈心跳。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我终于听到了,她那如同梦呓一般的带着无尽的绝望和羞耻的回答。
“……是。”
只有一个字。
却仿佛抽干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
“是……”她的声音,像被撕裂的丝绸,充满了痛苦的沙哑,“虽然……虽然老公你,已经是我见过的最厉害最能让我满足的男人了……我每天被你的大鸡巴操得那么爽……我真的,真的以为我已经好了……”
“可是……可是,有时候,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虽然我绝不会再做了!可是我还是会想。”她的眼泪终于决堤了,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偶尔闭上眼睛,我脑子里还是会不受控制地冒出那些,被很多很多根不同的鸡巴一起塞满的画面……那种前面和后面,同时被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蹂躏的感觉……就像一个魔鬼……它一直都在我心里……我……我控制不住它……”
“但是我发誓!老公!我发誓!”她猛地抓紧了我的手,指甲都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我宁可死,也绝对,绝对不会背叛你了!我发誓!”
这我信,如果她真的到了忍不住那一天,我还真怕她会出此下策但我不要这样我听着她的忏悔,听着她的誓言。
我反手握住了她那冰冷的、颤抖的手。
我将她,向我怀里,又拉了拉。让她那张,冰冷的,沾满了泪水的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
然后,我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对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