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表情不断地变化,最终还是没压制住,跑到一边吐了。
所幸是一串数据,他也吐不出来什么东西,只能干呕:“呕……我受不了了,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啊,我求求你了,下一次你见到开拓者别用这个语气了。我的脾气算好的,开拓者那个架势,我不敢保证你到时候会不会被开拓者打一顿。”
没有被打一顿,也要被夏刻那怂恿地去打一顿。
送走天才俱乐部的三个人,夏刻那一点都不担心来古士会把黑塔与螺丝咕姆送走,毕竟现在黑塔与螺丝咕姆的权限都在夏刻那手里,来古士的权限都快被他没收完了。
他时常感叹:“如果没有我的话,我怎么觉得小灰毛还得再努力再努力,我觉得我也能称得上一句翁法罗斯的救世主。”
哪怕是最后给小灰毛提供机会,把「铁墓」给彻底弄死,夏刻那也觉得此生值了。
哀丽秘榭是没有了,神悟树庭变成了新的中转点,开拓者在再创世之后,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夏刻那捞了一把,这位还在路上走着,长夜月与丹恒似乎已经前去新的轮回。
从权杖的信息来看是这样。
开拓者赶来这里需要一段时间,回到轮回中又是一段时间。
长夜月和丹恒还得一顿好等。
就是……
夏刻那看了一眼翁法罗斯内部,看到带着大地兽角的丹恒,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愣了好一会,才看向那刻夏:“那刻夏老师,是这样的,还记得我们见过的那个叫丹恒的无名客吗?他好像跟大地兽融合了,所以现在这个应该叫他大地兽还是小青龙?”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此时的夏刻那也拥有到赛飞儿听到有三个「那刻夏」时候的感受。
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同身受。
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到时候去看看热闹。
夏刻那点头,看现场有四个人,起身说要不要打个麻将,看看能不能捏一个麻将出来,不能就直接在权杖内改数据,改一个麻将出来。
“麻将是什么?”白厄问。
“仙舟上消遣时间用的东西,看看我能不能复现出来,我去写代码了。”夏刻那见内部没有麻将的数据,身影忽地消失,进入权杖内部写代码。
然而碰了几个代码,夏刻那就不敢动了。
他将代码复原,骂骂咧咧地说:“我真的服了,来古士写的什么史山代码,这动都没法动,只要程序还能跑,就不用管是吧。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九字算法出来之后,十四行式就没人写了,这简直是一坨屎山。”
不知道还以为是初学者写的。
涉及到无人知晓的领域,其他人也不敢发表意见,那刻夏无动于衷,依旧在那里看书,只不过书籍似乎是倒着的,注意力不知道放在哪里去了。
昔涟记录了一半就放弃记录,她选择到时候与开拓者直接说明情况,而不是以记忆的形式。
只有白厄在问夏刻那:“老师,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来古士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瓜皮。”夏刻那想想那个该死的代码就头疼,“我尚且还是智障的时候,都不会这么写代码。帝皇权杖到底是怎么运行的,我看不懂了。”
总之,麻将是打不了,只能等开拓者过来。
黑塔给夏刻那远程发了一条消息,说他们正在撬智械哥的嘴,看看能不能再撬点出来。
开拓者是在夏刻那耐心将要结束的时候姗姗来迟的,一见到神悟树庭,发出自己的疑惑:“这里不是哀丽秘榭吗?怎么就变成神悟树庭了?”
夏刻那躺在地上:“权杖力量,小子。很神奇吧,好了,赶紧回来吧,说一下上一个轮回的情况,那个大地半神的代码你有没?”
岁月与记忆有关,大地现在变成了丹恒,总觉得大地也有点操作空间。
他那边没有大地半神荒笛的代码。
没显示出来。
“「SkoPeo365」啊,这个代码怎么了?”开拓者疑惑地问。
夏刻那:“……”
夏刻那笑出了声。
夏刻那没压制住自己的表情:“我不行了……这个代码实在是太有趣了,荒笛居然是帝皇权杖的镜像工具吗?那现在是不是还有一个镜像的翁法罗斯等我们探索?还是说荒笛去填地就是因为镜像?”
当然,这玩意也没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