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有下一次,阮子稷两眼一翻就差点要晕死过去。
几个侍卫都是武神音挑选过可以相信的,在她们说话的功夫已经手脚麻利地将棺材挖了出来,为首的那个上前询问道,“现在开棺吗?”
武神音点头道:“开。”
他便轻松起了钉子,将棺材盖打开。
阮子稷忙一蹦三丈远,武神音走到前面,棺材中的女尸正是谢端月。
现在天气冷下来,尸体没有腐烂痕迹,还保留着原来的姿态。
她这个人,生前总是在笑着的,像是一朵嫣然美丽的花,死后终于暴露出来她的真实面目,阴冷的,苍白的,怨恨的,死不瞑目的。
阮子稷看着那一双还瞪地大大的眼睛,两腿一软就要跌倒。
武神音围着棺木看了一圈儿,谢端月就那样躺在里面,好像变成了一条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突然蹦出来咬你一口。
她脖子上缠绕的布带分外明显,很是格格不入。
武神音看了一眼,上手解开,只略微松了松,就看到狰狞的一道伤口。
好了,现在也用不到阮子稷了,谢端月时如何死的,已经昭然若揭了。
吩咐将棺材重新还原好,武神音才若无其事道,“可以回去了。”
看了还因腿软跌倒在地上的阮子稷,她好心想拉他一把,对方却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又一下子跳远了。
武神音很快懂得了他的意思:“……我刚才带手套了。”
这手套还是为他准备的呢。
阮子稷还是一脸拒绝。
行吧,武神音无奈收回手,回去东宫的时候又洗了好几遍手,刚才摸了尸体,的确是有点膈应。
谢濯就在一旁看着她洗手,模样跟一旁的小狗有点相似,都呆头呆脑的。
武神音用了好多胰子,又仔细闻了闻,确保手上没有特别的味道,才终于不再洗了。
谢濯拿出帕子给她擦手:“查清楚了?”
武神音道:“这个让慈真不知道在搞什么,前脚刚跟我说要和谢端月成亲,后脚就直接把人杀了。”
她忘了一眼谢濯,故意慢悠悠道,“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呐。”
谢濯已经擦干了水渍,此刻正捏着她的手指玩,听到她的话不由莞尔一笑,“我的心思就好猜,里面只有阿音一个人。”
武神音道:“最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