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藕生道:“爹今日不是休沐吗?怎么去当值了?”
上官芙蕖道:“有个同僚家中有事,换一天班。”
谷藕生道:“原来是这样。娘你也不用忙了,殿下来这里也不是吃饭的。我爹这个人可真行,去驸马那告我的状,说我不受他管教,让殿下来压我。今日那个林秀才应该在家吧?你快带殿下和我去看看,他就是长得不好看嘛,我可没瞎说。”
捡漏
上官芙蕖斥责道:“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林秀才虽然是寒门之后,但品貌无一不佳。若非如此,你爹又怎么会中意他?你不愿意就算了,怎么好还在殿下面前说三道四呢?”
要是武神音真信了她的鬼话,岂不是林后生下辈子的功名就毁了?
谷藕生犹自不服:“什么叫品貌俱佳?娘真会胡说,那个姓林的分明就是长得不怎么样,比我爹还要难看几分。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成了品貌俱佳了?我不管,我今天就要带殿下去看看,让殿下来评评理,他到底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上官芙蕖气得柳眉倒竖,武神音估计,要不是她在这儿都要上手了。
武神音只能挺身而出做和事老,“无妨,我就去看一眼,反正今日也无事。”
上官芙蕖面有难色,想说不要太纵着藕生,但因为是第一次和武神音相见,心中难免有惧意,只不敢说,唯唯诺诺应是而已。
现在并非农忙时节,上官芙蕖道,林秀才是最用功的,现在肯定在家里温书呢。
谷藕生不屑道:“光用功有个屁用?同样的年纪,孟青蓝那个死骗子都能当状元了,他还只知道温书。”
话刚说完,就被武神音踮脚敲了下脑门,“不可胡说。”
她自己虽然不爱读书,但对读书人还是很尊敬的,尤其是寒门学子。
当然,那些只知道教条礼仪的老儒生不在她尊重的范围内,比如东宫里那几个。
再说,孟青蓝这个状元水分实在太大,若是拿她作为参照物,未免有点太不公了。
离林秀才家只不过几步地,步行只需要一盏茶的功夫。
在路上,武神音不由发问,“你想要嫁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谷藕生不假思索道:“好看的。”
一旁久不说话的山花燃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很快又憋回了肚子里。
这个肤浅的样子,简直和阿音一模一样嘛!